只要不醒就好,要是醒了,那可就糟了。
于是两人一霎时一动不动,仔细瞧了眼那儿,发现松枝还熟睡着,当下便长松一口气。
“你以后还是不要大半夜来了。”狐袖儿扭头凑到他耳畔轻声道。
陆御珩被她赶,不悦道:“看心情。”
“你可别摆出这副不高兴的样子,我们要是被发现了,真就玩完了。”虽说雪无渊看起来人畜无害,笑容温和,但就怕这种人生起气来,比常人要可怕得多。
“无妨。”只见他漫不经心道了一句。
狐袖儿瞧他斜倚在墙边,分外淡定的模样,不禁皱了皱眉,道:“怎么?你还想命丧于此吗?”
对此,陆御珩没有回答,只是望着她过了片刻后又言:“你多加留心雪涯草的下落,届时夺了就走。”
她暗自思忖,后才反应过来,他说此话的意思是……难道雪无渊的武功还在他之下?
“届时逃得出去?”她连忙问道。
“未必。”
狐袖儿闻言差点没忍住要打他,但他说得又信誓旦旦,于是便不做声了,推搡着让他出去,“好啦,目前先察言观色,总会有机会的。”
最终他如何进来的,又如何走了出去。
她默默地爬回了床,替自己盖好被子,闭目许久才终于有了睡意。
翌日卯时,松枝便将她叫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