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江洵一霎时被口水所呛,他足下生风,“属下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说中了?”狐袖儿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。
可他早已溜得没影。
却说陆御珩进了宫,皇帝已在养心殿中等他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他掸下左右袖,俯首上前,双手扶膝下跪。
“免礼。”皇帝放下茶盏,神情在氤氲下显得肃穆凝重起来,“珩儿,上次兖州的奇案,你真的查清楚了?”
陆御珩微微蹙眉,继而颔首道:“查清楚了。”
皇帝仔细打量着他,最后丢给他几封奏折,“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?”
他打开粗略看了看,上面写的全是兖州周家村内又发生了同样的怪事。
难道说,又有妖物作祟了?
亦或者,那树妖根本没死。
见陆御珩缄默不语,皇帝又道:“你行事一向思前想后,此次又发生了同样的事,便是你的疏忽。那些盗墓者定是未斩草除根。”
“是儿臣的疏忽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陆御珩俯首道。
皇帝又端起茶盏,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,随后摆摆手,“罢了,朕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立刻前去兖州处理好。”
“儿臣知道了。”陆御珩又行了一礼,随后走出了养心殿。
皇帝静静的望着陆御珩离去的颀长身影,他的目光中似含了深潭,深邃悠远,又掺杂了些许复杂。
狐袖儿用完晚膳,陆御珩才匆匆回府,但他刚踏进院落便又忙着收拾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