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弘瑞紧随其后,并带上了药箱。
他一刻也不缓,拿出银针便开始扎穴位。
陆御珩心脏狂跳,他懊恼的站在一旁看着。
“没事的,此毒她中过一次,服过解药后,体内还有残留,这才得以保住性命。”陆弘瑞道,手上的动作不停。
闻言,他终于感到一丝心安,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。
思忖片刻,他宛若醍醐灌顶,狐袖儿上次中的是陆安柔的毒,此次若还是,那此毒绝不是陆安柔下的。
她没必要用同样的方法来自断前程。
所以在场定还有个人,想让狐袖儿死。
待回了府,他要派人查明此事。
……
而此时此刻,陆安柔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冤屈。
陆御珩的那声话,令她的心坠入了深渊。
就连雀儿也指控陆安柔唆使她下毒。
于是太后皇后皇上全都冷眼瞧她,她们的眸中皆是摒弃与厌恶,那眼神仿佛一把尖锐的刀,将陆安柔刺得千疮百孔。
环视周围,曾对她谄媚讨好的皇子公主也都侧耳议论纷纷,有的狐疑,有的笃定,有的出口成脏,一片哗然。
千夫所指,她一下乱了分寸,抱头大喊:“不是本郡主,不是本郡主干的!你们别再说了!雀儿,你敢诬蔑本郡主!不想活了吗?”
此声尖长,众人不由得皱眉。
此状更令人咋舌。
此刻的陆安柔,哪还有形象可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