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太后……草民是李家瓷器铺的小掌柜。前几日有位女子蒙着面纱进来,说是……需要鸳鸯壶,草…草民家中做的是堂堂正正的生意,可那位女子……她出手阔绰,草民见了钱财就……那位女子容貌被挡住,但是额角有颗痣……”
从始至终未发言的太后在此时忽然说道:“安柔…额角……的确有颗痣,在她儿时……哀家抱过她。”
太后一脸愁容,她本不相信的。但事实如此,她即使不相信,也要相信。
陆安柔是她最疼爱的孙女啊。
她温柔端庄,贤良淑德,知书达理,才华横溢,如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?!
一个女人陷害另一个女人,往往是因为嫉妒。
安柔哪里都好,绝不比胡袖儿差,她为何要嫉妒她?
小伙见众人不说话,最后补充道:“随后……店里有人捡到了一只耳坠……”
陆御珩接下话,“不错,这只耳坠与陆安柔前时同酒壶一起埋下的耳坠,正好是一对。”
语毕,他拿出这对玛瑙耳坠,在油灯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耀眼。
太后有印象,犹记得安柔初来的时候带的便是这对玛瑙耳坠。别人记不得,她记得可清楚了。
此时此刻,陆安柔紧紧握着拳头,身上冷汗浸出,她垂着头,早已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