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安柔缓缓转过身,瞧见太后期待不已的模样,便笑了笑道:“安柔的手艺,珩儿哥哥在王府已经尝过了呢。”
“尝过皆可再尝,哀家相信安柔的手艺定不会太差,你珩儿哥哥又怎会说不。”太后看了陆御珩一眼,又言:“是吧?珩儿。”
只见陆御珩忽然冷笑一声:“你竟还笑得出来?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陆御珩在说谁,但细想后发现,定是在说陆安柔。
陆安柔身形一僵,她的双手抑不住的颤抖,缓缓转过身,强掩着惊慌道:“珩儿哥哥,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该清楚。”他的眸光如鹰隼般犀利,视线灼灼,令她心慌又胆寒。
“这……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太后皱眉问道。
“皇祖母,陆安柔害死孙儿府上两名侍妾,并将其罪嫁祸给本王的王妃,害她蒙冤入狱,您说这账,该如何算?!”
“这一定是弄错了,安柔怎会如此歹毒?”太后看了眼镇定自若的陆安柔,替她辩护道。
“珩儿,不可乱说。”皇上固然一直都信陆御珩,但人无完人,即使各方面都优秀的陆御珩也会有做错的时候。
例如现在,他冤枉陆安柔了。
“父皇,若无证据,儿臣岂会前来?”
的确,陆御珩行事总会思前想后,能来此,定有几分把握。
于是皇帝的视线移到了陆安柔故作镇定的面容上,目光凝重。
她真如此歹毒?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父皇,那日您所看见的不过是陆安柔的戏罢了,她的杯中没毒,狐袖儿中了轻微的毒,看似是狐袖儿为了陷害她,实则是她在布局陷害狐袖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