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笃定?”陆御珩道。
狐袖儿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道:“要知道一棵树盘地多年,孤苦伶仃,动弹不得,还得受尽人类的砍伐折磨,成精后往往怨念最深,这种荒唐事,树妖干出来倒不为过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而侠士与青雾见这夫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默默闭紧了嘴。
吃了些干粮,到了晚上,侠士便告别了他们。
狐袖儿心中有一计:“王爷,如果这妖怪对尸体感兴趣的话,我何不扮做一具尸体来钓鱼呢?”
“你?”
“对啊,眼下自然我最合适。”
谁知陆御珩不假思索道:“你不行。”
“我怎么不行啊?!”狐袖儿一急,差点没忍住要拍案。
青雾见两人为这事险些吵起来,便举起手自荐道:“我我我。”
狐袖儿与陆御珩同时:
“不行!”
“可以。”
两人相看一眼,狐袖儿眼神示意:“不能让青雾去!”
陆御珩:“还是本王去吧。”
“王爷!你也不能去,不能去就是不能去!!”她耍起无赖来颇为熟练,“我不管!”
“你在担心本王的安危?”陆御珩犀利如鹰隼的目光紧紧盯着她,有些迫切,又有些看似无意。
狐袖儿脑子一热,鬼神使差的道:“我就是担心你,怎么样?”
所谓祸从口出,她刚说完,便发现不对劲了,当下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不过她不能表现出来。
只见狐袖儿从容的站起来,冷哼一声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