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苏故渊觉得今天的助理十分奇怪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
其实苏故渊也是一个半脸盲，但是他从来不会做出认不出人的事情来。当苏故渊第一眼看到一个人时，往往就会记住那个人说话时的感觉。

如果苏故渊没有记错的话，小李平时的感觉不是这样的，他现在慌慌张张的样子，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。

小李也只是刚刚一时很紧张，现在冲进苏故渊的办公室时他已经有些后悔了，但是已经说了那句话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圆回去。

小李懊恼的皱了皱没有，他不该这么莽撞的，如果是要一个结果的话，他随便编一个都可以，可是不该跟苏故渊说他不知道。

很快，他就冷静了下来，其实编的，苏故渊也看得出来，不是吗。

“是查不出来，还是查出来了不想告诉我。”苏故渊认真的处理着手上的文件，眼神十分认真，“你知道吗，人的眼睛，真的会说话。”

小李的眼睛呆住了，难道他表现的很明显吗，还是。。苏故渊察觉人心已经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。

苏故渊看着小李惊讶的1表情，心里的四分怀疑已经升级到了十分，其实小李不知道，苏故渊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，很多事情也都没有把握，都是在半猜半就的把事情给琢磨了出来。

苏故渊不知道，小李童鞋现在对他的敬佩已经到了一种程度，但是，也只是敬佩。

“苏总。。”小李童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故渊了，他有些心虚。

就像是孩子对着老师说谎后紧张的感觉，小李无助地靠在沙发上，脑子里回想着晚上看的侦探片，脑子了浮现出一个个惊心动魄的情景，不禁打了个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