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恰巧苏父发现了这件事,只要他向上面回报上去,竞标就能到苏家的手上了。
商人嘛,本来都是注重利益的,更何况是诗严自己做了亏心事,但是诗严却不这么认为,他觉得原本苏父与他合作,现在反过来要揭发他就是背信弃义。
于是在揭发的前一天,诗严开车撞死了苏父这件事情太突然,以至于苏父都没有来得及告诉苏故渊。
直到顾池鱼走出去,看到了怅然若失的苏故渊,她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思考起了黄闻之话语里的真实性。
“他说的话可信吗。”顾池鱼总觉得事情有些太顺利了,而且黄闻之刚刚描述的事情里,他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做。
“七分真三分假,把他做的事抹的干干净净。”苏故渊的眼神有些复杂,“但是大致应该还是真的。”
“你找到诗筱冉没有。”顾池鱼握住苏故渊的手,却发现十分冰冷,于是她又将另一只手伸出来温暖着苏故渊。
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,苏故渊心里一暖:“她不在会场。”
他把黄闻之的家里都快翻的掘地三尺了,还是没有找到诗筱冉。所以只有一个可能,诗筱冉从一开始就不在黄闻之的家里,一切都只是个幌子。
“至少现在有线索了。”顾池鱼察觉到了苏故渊的不安,安慰道。
在她的印象里,苏故渊是坚强的,是无所不能的,但是他也是有脆弱的一面。
顾池鱼想变得强大一点,再强大一点,直到足以在苏故渊的后方撑起一片天地,在事情来临的时候能够帮助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