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歌赶紧垂下头，奋笔疾书。

凤霓尘耐心地陪伴。

叶家兄妹谁也没能上来伺候，因为凤霓尘亲自伺候。

在雅歌做完一张卷子之后，他会给她端奶茶，递果盘，就连擦小嘴这样的事情都代劳了。

休息的二十分钟里，两人谈天说地，什么都聊。

当雅歌做下一张卷子的时候，凤霓尘就会帮她批阅上一张卷子。

期间，雅歌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你懂？听说你是在国外长大的，没有适应过国内的应试教育。”

凤霓尘没有抬头，只是挥了挥边上的手机：“网上有答案，对着批就行了。”

雅歌吐吐舌头，埋头赶紧写。

两份卷子写完，雅歌看着凤霓尘帮自己批阅的第一份英语，是142分，满分是150分。

凤霓尘拿掉她手中的钢笔，握着她的小手，帮着她捏来揉去，给她做按摩。

一边揉，他一边问：“累不累？今天先到这里？”

雅歌有些激动：“看来我成绩还行，对付华国的高考不成为题嘛！再接再厉，还有两张，一口气写完吧！”

凤霓尘：“你确定？”

雅歌：“嗯！”

她想了想，又问：“你明天要工作，需不需要早点睡？”

“我陪你。”凤霓尘笑了，又握住了她另一只手：“这只也帮你按摩一下。”

雅歌这才反应过来，控诉道：“你吃我豆腐啊！我右手写字，又不是左撇子，这只手有什么可揉的啊！”

凤霓尘面颊微醺，腼腆地笑了一下。

那意思，有点儿意思。

仿佛在说：被你发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