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渐离也没怎么为难她，其实用膝盖想也知道，手机坏了的话肯定会跟家里人借一部来应急，她这个解释合情合理。

“你明晚没事做吧？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“我明晚有事做，没空。”

“你有什么事？”他想了想，语气激动起来：“你别告诉我又要跟客人打电话，你答应过我什么的？！”

唐小樱翻了翻白眼：“难道我的生活中除了跟客人打电话之外就不允许有其他活动了吗？你凭什么管我？就凭你每个月给我一万块就想束缚我的人生？我告诉你，不可能！”

高渐离笑了：“我从来没想过用钱束缚你的人生，我想的是用你的秘密。”

电话那头在急促地喘气，她想到母亲病重的经济压力、明晚要去跟客人赔礼道歉、高渐离的威胁，唐小樱觉得自己的人生毫无自由，眼泪止不住一颗颗掉在地板上。

好久没声音，高渐离问：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唐小樱带着哭腔说：“你要我说什么？你动不动就会用我的秘密来威胁我，你知道我活得很累吗？我多想从窗口跳下去死了算了，死了就一了百了。”

“你别想不开啊！”高渐离没想到自己的威胁居然给她带来这么大的精神压力，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难不成这样做真的过分了？

他不过就是想约她明晚出来走走，培养下感情，希望她对自己别有戒心，现在看来好像他把事情搞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