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这么说完,两个阿姨不由都松了一口气,才发觉连站着都挺累的。
阮弘钧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,他把手按在医生的办公桌上,问道: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什么时候会好?”
医生知道阮弘钧的来历,对阮弘钧的霸道也比较随和,安慰道:“这个时期的家长,千万不要太敏感,发生了发热这样的事情,只要查好病因,对症治疗就好了,没事的,我先给你们办住院,观察一夜,明天烧退了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阮弘钧并不是医生,对于治疗一窍不通,他虽然担心、不爽,可是也只能照着医生说的办。
接下来的手续,都是秘书跑去办的,阮弘钧抱着简思蒽,简灵紧紧跟着,拉着简思蒽的小手,从诊室出来,转去了病房。
秘书安排的很到位,专门给简思蒽找好了亲子病房,不只有小朋友住的比较卡通的病床,还有家长的陪护床。
只不过,这陪护床只有一张,看上去完全和阮弘钧别墅里的kingsize号码的床相比。
如果简灵和阮弘钧一起睡,估计是要身体贴着身体,最好连翻身都不要,以防掉下去。
医生很快就给简思蒽打了一针,用开了一些口服药。
打针的时候,简思蒽迷迷糊糊的,一下子就哭了起来,似乎像是在睡梦中遭遇到了梦魇一样,撕心裂肺地哭,完全停不下来。
阮弘钧和简灵的心都被简思蒽的哭声给揪住了,简灵嘴里一直念叨着“宝贝不哭,宝贝马上就好了......”
而阮弘钧,一双凤眼就狠狠盯着打针的护士,似乎要把打针的护士就地处决一般。
护士颇有些后怕地打完针,交代好注意事项,就赶紧离开了,走的时候,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。
打完针,简灵再也不能放下简思蒽,而是坐在床边,把简思蒽半抱在怀里,一边安抚地拍着简思蒽的肩膀,一边轻微安慰她。
阮弘钧在房间里转来转去,有种有劲儿没处使的郁闷,他有些想要和简灵交流一下,想了半天才说道:“思蒽经常这样吗?”
简灵此刻抱着简思蒽,已经感受到简思蒽的温度在用药之后已经在慢慢下降,她的心也平静了不少,不像刚来的时候那般七上八下,她很理解阮弘钧的心情,平心静气地说道:“小孩子是这样的,我之前每次去医院的时候,都会遇到很多和思蒽同龄的,就是很操心的,不过好在小孩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,只要温度降下来,就没事了。”
简灵说完,才想起一件事,今天怎么感觉看诊的,就她们自己啊?
难道是阮弘钧吩咐秘书也做了特殊的处理?如果是这样的话,就有些不合适了。
不过简灵现在并不想跟阮弘钧发生正面的冲突,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而阮弘钧依然在房间里转来转去,他听了简灵的话,还是没有办法完全释怀,他接着道:“她可是我阮弘钧的女儿,怎么能经常生病?”
简灵正在替简思蒽把额头上的碎发弄整齐,闻言特意看了阮弘钧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