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流火,今天是白子衿高考的第一天,南京的大火炉真不是浪得虚名,炙热的酷暑烤得那些正闷在考场里奋笔急书的学子们头昏脑胀,火大的男同学们感觉从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带着火,冒着火星子一般,烤得鼻下两道通红,烤得唇干舌燥。
高考时真的是体外,体内两个火热的循环功能被同时在这一时刻打开了,用这极致的热烤炙着学子们的脑汁,十几年寒窗的学识在这一天沸腾的升华了。
顶着火红的大太阳,而守候在考场外家长们的心,跳得比考场内的孩子们的心跳得更快,汗流得更多,但这些他们都已经感觉不到了,因为他们此时已经全都没了心,那些心全都飞到了考场内的孩子们的身上了。
度日如年地,这些家长们是分分秒秒都是在煎熬,是度分如年,度秒如年,犹如上了刑场一般。
再难熬,再心焦,时间总还是一分一秒不紧不慢的走着,家长们都想让这倒霉该死的热天气,赶紧的过去吧,却又都不想时间走得这么多,甚至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吧,多给孩子们一些时间来考试。
再慢终有时尽时,火红的太阳偏斜,把大家的身影十分清楚的斜拉在地上的时候,考场内闪出了一个虚幻纤细的身影。
“有人出来了,有人了来了。”
“哇,怎么这么早出来了啊,是不是弃考了呀。”
“是呀,还有半个小时呢,现在就出来了,一定是弃考了吧。”
“这谁家的倒霉孩子,这么早就出来,还不如不来考呢,腻叫家里大家白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