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

钟灵月抬起了眼眸，里面全都是冷漠还有杀意。

仿佛盆里的热水因为这份冰冷而降低了温度。

这让凌君墨的心里又多了一点想法，“出卖归出卖，只是关于性命还是要保全的，”

所以，凌君墨的颜色没有表，反倒是侧头在钟灵月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吻，“那个人，身份有些特殊，该如何惩罚随便月儿，只是月儿可不可以看在朕的面子上留一条性命？”

凌君墨的神色很严肃，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，这样的神色让钟灵月想到了一个人，辰王殿下。

“是辰王？”

“嗯，”

凌君墨坦然的回答，一点都没有要为自己的弟弟说好话的意思。

不过钟灵月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事实，那就是，这个人说宁灵珊的计策甩给了辰王，所以，

“是辰王替陛下的那一次，”

凌君墨神色如常，“是。”

钟灵月却突然笑了，“所以，辰王殿下是代替陛下的？如果不是辰王殿下，那么中药的人就是陛下了？”

中药了，也就说的过去了，为什么会留下如此重的痕迹。

凌君墨心里不好的预感果然发生了，还是冷静的道“那是他无能，”

意思就是他无能，所以才会被算计，才会中药。

这话就是在变相的告诉钟灵月，即使是他自己的话，他也不会中药，更加不会做什么类似于对不起钟灵月的事情。

钟灵月也算是服了这人了，第一次见到给自己的弟弟帅锅甩的这么毫无压力的。

不过，如果这个人是辰王殿下的话，她倒是可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