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是不是被我说中,觉得丢脸,所以不敢说话了?”涟漪见那人不说法,以为他害怕了,气势更加嚣张了。
一个小丫头竟敢对他如此放肆,启和帝脸色一变,就要发火,却余光不小心扫到了房顶的人影,脸色一变,右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,冲着他一挥,黑影很快就消失了。
他这才将注意力移到这边,不过不是放在那仿佛家犬一般叫嚣个不停的涟漪身上,而是落在她身侧冷面美人身上。
他心底已经打定主意,不管怎样,先试探一下再说。
于是他开口,语气温和儒雅,看着很有风度:“小姐也觉得在下是登徒子?”
陆夕雪原本等着这陌生男人被涟漪骂走,谁料他脸皮竟然这么厚,不但没走,反而还敢来问她问题。
她原本也想不满地斥回去,结果却在看到启和帝腰间那珍贵的玉佩时,忽然犹豫了。
她想起来,此次上山,据说随性的有洛阳沉重的高官和皇亲国戚。
此人面貌气度俱是不凡,看起来非富即贵,她完全没必要同他交恶,不如买他的面子,万一以后有相交,也未尝不是个好事。
这样想着,陆夕雪到嘴边的话蓦地一转,从训斥启和帝,改为了训斥涟漪,态度之自然,让人丝毫看不出来,上一刻她心中还作着别的打算。
“涟漪,这位官人仪表不凡器宇轩昂,一看便知是那种饱读诗书的翩翩君子,你怎么能用如此污言狂语去肆意揣测他?快向他道歉。”
陆夕雪没有从正面回答启和帝的话,而是以一种正直果断的态度来处理。
涟漪一听主子竟然不怪那登徒子,反而要自己先道歉,顿时觉得委屈极了,小嘴一瘪,又生气又委屈地叫了起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