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吗？那你们现在转专业还来得及，我给你们开个绿灯，来数学系吧。”教授又喝了口茶，一脸恩赐的说，“好像那个宋清洛和你们是老乡，来和他做个伴吧。”

肖长鸿笑脸僵了。

教授一眼就看穿他的小九九：“怎么？不愿意？”

肖长鸿只好实话实说：“教授，其实我真的是很喜欢数学的，只是我天生没长数学的脑子，学的不太好，怕是做不了什么贡献。”

“哦，那你就算了。”教授也没为难，但是，“因为这个你就不让柳无月学数学？她可是个好苗子，数学竞赛的那张试卷我看了，大题的思路都很好，如果她来专心学数学的话，一定会为数学界创下更多的辉煌的！”

肖长鸿心中腹诽，就是为了不给以后的学子们造孽啊，北夜流光这样的人要是成了数学家，不知道要做出多少贡献，说不定还能以她的名字编造一本数学书来，以她的名字给公式命名，以后试卷上让用多种方法答题……那就太可怕了！他这是为后代学子扼杀噩梦！简直功德无量！舍我其谁！

但是嘴上不能这么说。

肖长鸿颇有些不好意思：“教授，不瞒你说，那个宋清洛是我情敌，我怎么能安心让她去数学系？那我就看不到无月了……”

教授吹了吹胡子，痛心疾首：“都是这些情情爱爱的阻碍了社会进步啊！”

肖长鸿羞愧。

教授又问北夜流光：“你呢？你也这么想？你就这么放弃了自己擅长的？看你也不像是为了爱情冲昏头脑的孩子啊！怎么这么傻！”

肖长鸿脸黑了，什么叫为情爱冲昏了头脑？

北夜流光一本正经道：“教授，您可能还不太了解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