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”
连续几声响后,原本的热风温度急剧下降,变成了冷风。
浑身的汗瞬间被吹干,闭着眼的安琪冷的发抖,身上起了几层鸡皮疙瘩。
被子里的手死死攥着被单,紧咬牙忍着。
第二天。
一晚上高温低温交替,安琪果不其然病情加重了。
当小女佣进来时,摸到她发烫的额头,顿时叫了声:“呀,安琪小姐,您这额头怎么越来越烫了?”
安琪勉强睁开眼,见沙发上空空如也,立马问:“月痕呢?”
“公司有事,少爷一大早就被叫去了。”小女佣着急:“安琪小姐,您坚持下,我这就去叫医生。”
小女佣说着就跑了出去。
安琪气的咬牙,西门月痕,你!
小女佣离开没一会,医生,温知夏和安重山就赶了过来。
“闺女,你这是怎么了?”安重山一脸焦急,过来摸了下安琪的额头,顿时气道:“叫他照顾琪琪,他就是这么照顾的?月痕那臭小子在哪儿,把他给我叫过来!”
“安先生,少爷一大早去公司了,有急事等着他处理。”小女佣在一边弱弱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