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不再理会她,转身走到楚楚身边,牵起她的手就走。
沿着走廊快走回餐厅时,西门月痕突然放开楚楚的手,转身幽幽的盯着她。
楚楚被看的发毛: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“楚二,过去十年里,你是怎么过的?”他问。
楚楚一怔,随即笑了:“问这个干吗,都过去了。”
“我要听。”西门月痕很固执的说。
楚楚无奈,只好大概说了。
从她刚到继父家时,candy就不喜欢她,准确的说,从主人到仆人都不喜欢她这个“拖油瓶”,把她当透明人一样看待。
candy是继父的掌上明珠,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她,经常把她关到杂物房一整天,不给饭吃,联合周围的小孩子一起排斥她,用很难听的词辱骂,往她身上扔泥巴,拿她出气……
数不胜数。
那时她和妈妈无依无靠,怕妈妈为难,就一直拼命咬牙忍着,独自承受。
那段日子对她来说就是噩梦。
不过还好,她总算逃出来了。
西门月痕的眼眸慢慢溢出红血丝,手慢慢攥成拳头,忽然将她一把揽进了怀里。
“呃。”楚楚猝不及防,手按在他的胸口。
“楚二。”西门月痕下巴抵在她的肩窝,闷声:“楚二,没有我在,你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。”
听到他声音里隐约的哭腔,楚楚抬起手拍拍他,尽量语气轻松的安慰:“已经过去了,再说,我现在不是还有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