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生裹紧军训大衣，带着棉帽，瑟瑟发抖的咕哝。

“我正跟我男朋友打电话呢，简直太不爽了。”

“你们知道快睡着被吵醒的滋味么，刚才我快被气死了。”

“真是的，有毛病吧他们，我乳液还没涂呢。”

程珊珊外面裹着军训服，里面穿着厚厚的粉色兔耳连帽睡衣，低着头一边整理系着衣服纽扣一边暴躁的鼓鼓囊囊。

这里的湿度比被枫林差多了，加上大冬天的，干冷的风一吹，简直要冻的人皮肤裂开。

这是爱美的程珊珊最难忍受的。

“喷雾给我。”

一边系着纽扣，程珊珊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刘莹莹。

刘莹莹咬了下唇，轻声说：“对不起啊姗姗，我走得急，忘了。”

她作为程珊珊十几年来的跟班，身上经常带着她的小化妆工具，吃的什么的，只是这太急了才没带。

闻言，程珊珊动作一顿，扭头，就打了她一下：“你猪啊，连这个都忘了，我要你有什么用！”

“对，对不起，我真的忘了……”刘莹莹低着头瑟缩着，不敢还手。

静吸引来了周围的注意。

刘莹莹到底是女孩，被人当众打骂，脸颊迅速烫红起来。

程珊珊气的不轻，瞪着她胸口起伏，咬牙，抬手作势打她。

刘莹莹立马瑟缩的偏过头，紧紧闭上眼。

“没用的东西，一天就知道吃！”程姗姗在她头上打了一巴掌。

“砰。”刘莹莹梳好的头发顿时被打散，落下来挡住了脸。

“哼。”

程珊珊嗤了她一眼，这才转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