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保证后,慕蝶衣这才放下心,垂下眸不说话了。
“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,她醒了,你们可以进去看了。”
“我们都是!”温知夏急忙应,看了眼西门执野:“老公,我们进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慕蝶衣跟在两人身后。
安琪躺在床上,长发温顺的垂在两肩,宽大的淡蓝色的病号服更是衬托的她瘦弱极了。
放在被子外的手背插着针,药液顺着长长的针管一滴滴的往下落。
她失神的望着漆黑下雨的窗外,小脸苍白,露在外面的脖子红红的一片。
看起来很严重。
温知夏心疼,小心的走过去:“安琪。”
安琪一怔,缓缓回过头,望着进来的人,惊讶的就要撑着床坐起来:“干爸干妈?你们怎么过来了,都这么晚了……”
“蝶衣通知我们的,她是为了你好,你也别怪她。”
温知夏赶紧走过去按住她:“乖孩子,你别起了,好好躺着。”
安琪听话的躺回去,仰头看着温知夏担忧的脸色,轻笑的安慰:“阿姨,我没事的,就喝了点酒而已,没想到过敏了。”
温知夏在床边坐下,脸色依旧没有放松多少:“安琪丫头,今天月痕对你说的话,阿姨替他向你道歉,那混小子说话越来越任性,害的你伤心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安琪摇摇头,语气认真的说:“我从小就知道他脾气坏,这么多年了,我理解的。干妈,我真的没事,输完液就好了,明天还能开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