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嘴角一勾,说道:“唉,看来这慕儿已经到极限了,不行啊,还是过几年再看看吧。”
说完后,南溪让小虎牙将念儿和柱子两人带了回来。
朱柳娴则十分担忧地上前,将自家那快要肿成猪头的儿子带了回来。
看着他脖子上深深的抓痕,朱柳娴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。
奈何南溪在场,她也不敢当场为自家儿子报仇,只得狠狠地瞪了念儿和柱子一眼。
南溪轻笑一声,说道:“慕儿还是得多多锻炼。”
不知道这话是在说自家儿子,还是在嘲讽自己,朱柳娴气得不行,但是火气也没地方撒。
毕竟是她自己上赶着要为自家儿子谋得出路,也不是南溪非要让他们比试的。
吃了这个哑巴亏不说,自家老爷那冷厉的眼神更是让朱柳娴气不打一处来。
我也是为了咱们儿子好啊!
南溪不再说话,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饭厅。
眼看南溪的身影走远,南方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骂道:“你这蠢妇,当真是蠢笨如猪,那南溪一个小手段便让你把儿子都卖了!”
“啊?”朱柳娴一时反应不过来,盯着南溪的背影看了许久,才回神,呆呆地说道:“你是说,这都是她骗我的?”
南方青眼里有些鄙弃,皱起了眉头,袖子一挥,只留下了一句“少给老子乱说话!”,便甩袖而去。
朱柳娴看着怀里那红肿不堪的儿子,陷入了沉思……
宴席照常进行,南溪似乎已经忘记了方才的事情,热情地跟南方青两口子聊着天,时不时地还让玉环和玉蝉为他们布菜。
这一顿饭吃得是“各怀鬼胎”,好不容易熬到用完膳,南溪吩咐下人将饭菜撤下,这才看了南方青一眼,笑道:“方才四伯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?”
南方青长呼一口气,终于进入正题了。
这忠义侯府终于快要落入他手中了。
急不可耐!急不可耐!
“溪儿,我二哥既然已经去世,二嫂也相随而去,这忠义侯府里,也只有你一个女儿家,所以我跟你四婶商量着,便想着搬来这忠义侯府,也方便照顾你。”
南溪仿佛是听不懂他们话外话,眼睛微微睁大,一副惊喜的表情,说道:“四婶和四叔这是想长住在忠义侯府?”
见南溪自己“入套”,南方青忙点了点头,说道:“溪儿聪慧,我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南溪笑了起来,那笑容落在南方青眼里,竟然有些嘲讽的意味。
眨了眨眼,那意味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原来是自己看错了。
“玉环,你过来。”南溪朝着玉环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