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很快,西陵浅便敛好了自己的心情,朝着皇上从容的一笑,道:“这说来也是惭愧的,浅儿小的时候却是个顽皮的,那个时候还小,自然是怕疼的,而皇姐又是时常跑来向浅儿哭诉,说是太傅太过于严厉,常常鞭笞她。而那时候,浅儿还小,自然便不喜这样的太傅,觉得,一个女孩子,怎么能够时常的鞭笞呢,心中十分的害怕,而母后又是宠爱着浅儿的,浅儿便想着去求母后,不要让浅儿跟着太傅学东西,这般母后宠爱我,便同意了。只是,这到了灵谷寺,在悟了方丈身边,他却是个极有耐心和宽容心的人,而且更是寓教于乐。”
“浅儿跟随在悟了方丈的身边,倒是学到了不少,寄情于山水,这才有了学习的兴趣。只是,虽说浅儿天资愚笨,但是承蒙方丈不弃,倒是让浅儿学的甚是开心呢。”
这西陵浅的话音刚落,那便便从席上走出来一个年近花甲的大臣,匆匆的跪倒在地,朝着皇上一拜,道:“皇上明察啊,臣从未鞭笞过西平公主啊,请皇上定要明察啊。”
这边皇上的眉头却是紧紧地皱起,他看向西陵瑜的目光也是带着微微的吃怒,但是碍于在众人的面前,却是敛起了自己的脾气,却不想这个时候,那个宋然又轻声道:“明明就是自己不愿意学,却还将那过错推给了西平公主的身上,这惠国公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呢,当真是有损了皇家的颜面。”
这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了西陵浅的耳朵里,也是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,而他的面上却是一阵怒火。这说到了皇家的颜面上,哪里能够是一个小儿能够说道的。
这皇上听到了宋然的话,额间的青筋隐隐的暴起,正欲发怒,却是听到了一旁一个冷冷的声音,道:“这般的争吵又有何意义,真相就只有一个,若是不相信,大可让惠国公主当众作画一副,便知真假,却是说到了皇家颜面,未免这宋丞相的孙子有些疏于教养了吧。”
说话的人,赫然就是南洛辰,而那宋丞相却是没有想到这辰王竟是会将自己孙儿的话特意的曲解,于是连忙道:“孙儿尚是年轻,说话不周之处,还请皇上莫责怪,请辰王见谅。”
这原本正欲发怒的皇帝一听辰王的这个法子,于是点了点头,道:“辰王的这个法子却是好的,浅儿,你便当着众位卿家的面,在当众画上一幅吧。”
西陵浅没有想到这南洛辰竟会帮助自己说话,但是转念一想,却又有些想不通,这般心中有些猜想,面上便沉吟了片刻,还未回答,便听见宋然的声音再次传来,道:“惠国公主莫不是怕了吧,这真的就是真的,假的就是假的,再怎么也不可能变成真的,公主,你觉得臣说的对吗?”
西陵浅看着那宋然一脸挑衅的模样,目光中满是蔑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