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瞬间,他忽而有些慌了,可是下一刻,他却将心中的那份慌乱给压了下去,不,他是羌国的国主,他是羌国的王,连戎睿都不是他的对手,而面前的这个女人,前世的她便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,死在了自己的手上,而这一世,同样,他亦是不会输,他依旧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。
心中虽说慌乱,但是很快戎瑱便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。
二人你来我往间,招式越来越快,招招都是朝着对方的死穴而去。
阿肆已然分不清任何了,她癫了,狂了,痴了,她只想要让面前的人为戎睿偿命,此生她唯一的执念,便是让面前的人以命抵命,他欠戎睿的,由她来索要,而他,必须偿还。
“砰——”
“嘶——”
原本以为,不过是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,戎瑱一定会再次将面前这个女人斩杀在自己的面前,因为他忽然发现,这个游戏,他不想玩下去了,既然戎睿那么在乎这个羌阿肆,那么他便将她送下去,在地府之中与戎睿好好的团聚一番,所以,他一上来便是招招杀招。
只是,万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,她的招式凌乱而无章法,看似慌乱,处处都是破绽,但是却让他即便是想要伤她分毫,却也难于登天。
刀剑割破衣帛的声音,却是未能够伤其一分,曾经何时,这个羌阿肆的武艺竟是如此的出神入化了,戎瑱紧紧地蹙眉,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武艺,即便是她重生成为了古落儿,他亦是见识过古家的剑法,可是现在这个羌阿肆,到底是使的什么招式,为何他竟是根本难伤她一丝一毫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的身上竟是出现了几处剑伤,而面前的人除了有些狼狈之外,身上血染一般,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伤痕,那双血染的眸子,看得他心下一惊。
她,难道是入了魔?
“戎瑱,这是你欠戎睿的,今日,我便要你将之一一的偿还!”阿肆怒吼一声,便是在戎瑱愣怔的一瞬间,长剑飞速的朝着戎瑱刺去。
电光之间,生死亦是在此一线,当戎瑱慢慢的低下头,望向自己的胸前,那一剑,就那样直直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