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飘飘,置身于刀光剑影之中,不曾有丝毫的褪却胆寒,肩上的灼热感让阿肆手中的长剑舞的更加的疾了,数十名侍卫就这样在戎瑱的面前,一个个,倒下去,再也起不来了。
这一刻,戎瑱才幡然醒悟,这羌阿肆,是想要捅了他羌国的天了,他看着那女人提剑,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而他面前,原本数十道人影,竟是只剩下了几人,一边退后,一边护在自己的面前。
阿肆提着剑,剑尖点地,鲜血顺着剑尖流入地上,印成朵朵妖冶魅惑的花,阿肆如同步步生莲般,朝着戎瑱走去,眼底的寒意让站在他对面的戎瑱不禁皱了双眉,心中更是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动作。
“快,国主,快离开,护送国主离开。”直到,身边的侍卫快步上前,请求他快些离开,这才让他缓过神来,只是,他并没有动,这一天,终究是来了,多少次,在梦中,他夜夜惊醒,之后便再也无法安睡,而现在,当他的梦境成真,当他终于能够为这些事情有个了结了,一切却是来得太过于突然,更是让他无法接受,眼前的这个女人,当真只是羌阿肆吗?而羌阿肆当真有这般武力吗?
两番围攻,饶是阿肆有着使不完的力气,可依旧十分疲惫,浓重的喘息声,让她的眼神慢慢的染上了血红,身上亦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被一身血衣所遮掩,渐渐的,身体上的疼痛感逐渐的消失了,却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灼烧感,从左肩上慢慢的向着全身袭来,让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,这种灼烧感,到底是为何,她现下有些疑惑,但根本就没有机会给她思考。
戎瑱望着她,原本只是轻轻的蹙了蹙眉头渐渐的浓烈了起来,不过眨眼之间,他似乎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怒意,朝着自己而来,他看向阿肆,那双眸子之中已是掩饰不下那股子的怒意,承载着令戎瑱无法承受的怒意。
阿肆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燃烧,这种灼烧感越演越烈,她觉得,似乎是要焚毁自己,烧尽自己,所以她想要释放,想要发泄。
“啊!”
一声叱咤,阿肆仰天大啸,下一刻,当她再看向戎瑱的时候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使者,血红的双眼仿若没有焦距一般,但又却充满怒意。
“你,该死!”阿肆飞身上前,一掌挥了下来,饶是面前诸多的侍卫,可依旧未能够拦得下阿肆,她丝毫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地,一剑穿心,那些侍卫致死都是瞪大了双目,不可置信。而戎瑱,即便是在防备之下,亦是没有能够躲过这一剑,长剑一挑,便是划破了他的手臂,若非是他身形一错,只怕这一剑中的会是他的胸膛。
他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般的神力,而此时已然无暇思考这些,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,便是反抗着阿肆的攻击。
两人便在这长乐宫的院中缠斗了起来,阿肆一步也不曾退让,此时的她,行动处处处带风,长剑挥舞的愈发急促了起来,下手更是毫不留情,戎瑱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在整个苍穹大陆也是少有敌手的,即便是戎睿都不是他的对手,可是面对阿肆的攻击,他便只有处处挨打的份儿。
“砰——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