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或许有些话我说的太过于苍白了,只怕我也不是第一个说的,定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但是我还是想说,有些事情,或许我们都想要找到最完美的那个答案,可是你知道不知道,有些事情,我们根本就无力回天,人的一生,有些很短暂,有些很漫长,而选择,便是尤为的重要,你知道吗?”
阿肆不明白荒蛮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,可是听着他无奈又悲凉的语气,不禁让阿肆有些疑惑了,为什么她总觉得荒蛮的这句话中,话中有话呢?
“荒蛮,你想要说什么,大可直说,只是你方才的那些话,我是着实有些不明白的,你到底想要说什么?”阿肆望向荒蛮,轻声说道,她总觉得,荒蛮的话好像在刻意的针对自己,可是到底在针对着自己,这倒是阿肆瞬间有些迷茫了。
荒蛮见阿肆眉间紧蹙,不禁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丫头,罢了罢了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,说的再多,到后来也是无济于事,罢了罢了,我不过是个糟老头子罢了,你有你自己的想法,谁都不能够代替你做任何的决定,只是,我还想要提醒你最后一句,人生的路,总是要朝前去的,即便过去很美好,可终究已经过去了。”
听着荒蛮这句话,阿肆更加能够确定荒一定是话中有话,可是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呢?“荒蛮,你在暗示着什么?”直觉告诉阿肆,荒蛮一定是有什么话在瞒着。
荒蛮摇了摇头,道:“没有,我有些累了,你就先出去吧。”说罢,荒蛮便转身朝着里面走去。
剩下站在那里的阿肆,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能够望着荒蛮的背影,看着他走到里面去,而不发一言。
阿肆回到了先前的那间房中,彼时萧启阳还在熟睡当中,尚未醒来,只不过,这毒已经解了,阿肆便也就不用担心了。
她坐在床榻边上,想起了方才荒蛮的话,不知为何,这次见面,她始终觉得荒蛮有些变了,可到底哪里变了,她却说不上来。
看着坐在床榻边上的阿肆,面色凝重,隐卫忽然有些担心,难道她是看出了什么来吗?方才去荒蛮长老的屋中,是不是就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吗?他想要上前询问,可是他却又没有那个资格。
“如今萧启阳身上的毒已经解了,我是不会在贸然前去寻求解药了,所以,你回去吧,不用再在这里看着我了。”阿肆忽然想到了这屋中,除了她和萧启阳,还有另外一个人,那边是隐卫。
隐卫闻言,却不言不语,始终站在一旁。
“你放心好了,你回去之后,就和奚言说,是我让你回来的,他不会责怪你的。”阿肆见那隐卫不曾言语半分,始终笔直的站在一旁,看着守着,不禁有些无奈,他这是还要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