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肆站在一旁,看着戎瑱狰狞的面孔,只觉得嘲讽,原来,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,对于他来说,必定是屈辱的,他向来自负,从不曾将任何的人放在眼里,如今,作困兽之斗,看着他满身狼狈,阿肆只觉得十分解恨,看着他狼狈不堪,阿肆心中的恨意却没有丝毫的减少。
被激怒的戎瑱就像是一头爆发的野兽,挥动着手上的兵器,朝着萧启阳便刺去,一旁的将士亦是在抵抗着虎威军,只是,在人数的优劣之中,他们已然成了败军之势,而阿肆冷眼站在一旁,看着那些将士们一个个的倒下,看着戎瑱还在负隅顽抗。
萧启阳与戎瑱二人交锋,一时之间,竟是谁都不曾占了上风,旗鼓相当。阿肆不曾想,这戎瑱竟是会有如此的武功,她在羌国之时,从未见过戎瑱出手,原以为,他或许会些武功,却不曾想,武学造诣上,竟是如此之高。在一想之前,若非是他深藏不露,也不至于让戎睿对他渐渐放松了警觉。
思及此,阿肆的拳头猛地攥起,一身的怒火,在寻找着发泄的出口,看着萧启阳与他你来我往之间,阿肆举剑,便冲向了戎瑱。
戎瑱察觉到了另一道杀气,在直冲向自己而来,左手抵住了萧启阳的招式,右手在胸前一横,堪堪挡住了阿肆的剑招,运足内力,下一刻,将萧启阳暂时的击退,左手一个挽花,便朝着阿肆袭去,重重的拍在了她的右肩上,逼得阿肆后退了几步,才堪堪站稳了脚跟。
嘴角有轻微的血丝流出,却不曾想,以一敌二,他尚能够伤了她。
阿肆并未因为一击未中便停下进攻的步伐,举剑便是朝着戎瑱再一次刺去,而一旁的萧启阳从左侧攻去,左右之间,毫无缝隙,而戎瑱看着一左一右朝着自己而来,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来,心中嘲讽:“哼,不自量力。”
他站在那里,看着萧启阳和阿肆的剑一左一右的朝着自己刺去,身形向后滑去,那剑尖始终未能够碰到他,直到他的脚跟抵住了身后的大树,电光之间,眼看着那剑便是朝着自己刺来,戎瑱一个翻身,身形腾空而起,在一眨眼,便是越到了萧启阳和阿肆的身后,双手之间的刀剑挽花,朝着阿肆与萧启阳砍去。
萧启阳和阿肆快速的转身,长剑双双一挡,挡住了戎瑱的招式。戎瑱手中的刀剑被阿肆和萧启阳给卡在了长剑之间,只是,却不曾想,二人见戎瑱露出了阴狠的笑意,下一刻,原本拿着那刀剑的手却是在下一刻向下反转,却是从那长柄之中又是出现了两把短刃,“噔——”刀剑应声落地,戎瑱手持两把短刃便朝着阿肆和萧启阳刺去。
“小心!”萧启阳大喝一声,伸手便向着戎瑱的手劈去,只是,戎瑱却是在瞬息之间,变化了招式,那短刃竟是朝着萧启阳的手砍去。
“呲啦——”一声,那短刃割破了萧启阳的手臂,刺痛的感觉让萧启阳轻轻皱了一下眉头。阿肆用力朝着戎瑱刺去,却只划破了他的衣角。
“怎么样?”阿肆来到了萧启阳的面前,看着他手臂上伤痕,流出来的竟是黑色的血液,当即大惊,“剑上淬了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