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东方的上空,那里隐隐可见几许的光亮,尽管有些朦朦胧胧,但这一夜终究是要过去了,而他也应该回去了,“牙兮,我会在原来的地方,等着你归来,等到那一天,你就终究会明白,人世间的一切,哪里是仅凭你一个人就能够改变的。”转身,朝着站在身后的隐卫看了一眼,没有任何的言语,便离开。
阿肆与萧启阳小心翼翼的朝着那营地中又走了去,方才那个士兵说这里百余人都是由那个叫做坦达卢的管理的,擒贼先擒王,若是想要了解戎瑱到底有什么样的抉择,至少要寻到能够接触到戎瑱的人方可。而方才的那个士兵,看样子似乎当真是不知道戎瑱的计划。
“等会儿你跟在我的身后,不要轻举妄动,我们此行可千万不能够暴露踪迹,一旦被戎瑱知晓了,我们此行非但没有任何的收获,反而会因此暴露我们的踪迹,一旦被戎瑱知道我们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,那么,我们必将成为瓮中之鳖,到那个时候,我们必将成为他们的活靶子。”萧启阳望向阿肆,言语低沉,神色间更是十分严肃。这一次关乎着数万人的性命,而他们必然不能够草草了事。
“我知道。”阿肆点了点头,尽管她觉得萧启阳这话说的有些多余,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,小心谨慎是好的。
二人悄悄的溜进了营地,再过一个时辰天便亮了,他们必须速战速决。众人都在熟睡中,甚至连巡逻的小队也纷纷打起了瞌睡。在这里的百余人,谁都认为,天诚国的将士们就算是在有本事,也不可能每个人都会飞檐走壁之绝学。这里环着山体,有一条湍急的河流横亘着,这般冷的天,除非他们都从这里游出去,不然他们便只能够拼死抵抗。
数万大军,想要悄然无声额度离开这个山林,除非是天兵天将,否则便是插翅难飞了。所有的人都这样以为,他们自然会觉得在这里便是忙里偷闲了。自是不比花费太大的精力于此处,天渐渐的冷了,困意袭来,接二连三的哈欠不断,强忍着瞌睡,但也只能在这里强忍着了。
阿肆看着众多巡逻的将士,一个个的都是无精打采的,不禁有些微微有些蹙眉,“你又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?”阿肆望向萧启阳,紧皱着眉头,似乎很多的事情都想不明白。既然这戎瑱不想要遗漏任何的地方,那么他就应该知道,这里虽说似没有路,但是人一旦到了绝境,求生的欲望便会被无限的激发出来,难道他就不怕,到时候,便是因为这里的疏忽,让他又是错失了一次机会吗?
萧启阳听着阿肆的话,望向了周围,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,只是……“这些羌国的士兵似乎都很是没精打采的,打着哈欠,看上去似乎很是疲惫,但是这行军打仗,会不会有些太过于草率了呢?”萧启阳看了看四周,也是蹙着眉头,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,但是要说什么奇怪的地方,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察觉。
“只是这奇怪,不知道从何而来,我倒是不曾察觉到不对劲,你是察觉到什么了吗?”萧启阳倒真不曾察觉阿肆所说的那股奇怪的感觉,在他看来,这里的百余人当真如同个摆设一般,若是虎威军想要这里过,定然是十分简单的,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惧。
但是阿肆还是有些恍惚,她始终觉得,这里面似乎是有诈,可是具体哪里出了问题,她却一时之间想不通头,看来,必须要小心了,“还是小心一些吧,走吧。”
说罢,阿肆便转身,朝着那种间的一个营帐中走去,去找方才那个士兵说的这百余人的将首,坦达卢。此刻正是所有士兵熟睡的时候,所以,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