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肆看着有些恼怒的古苏岩,知道他是为了何而如此恼怒,只是她心中的打算,也是为了他啊。
“哥,这个达娜是什么人啊?”阿肆有些好奇,一个酒楼的老板娘怎么会认识他呢?她似乎是接触不到军营的,又何来的机会认识他呢?阿肆从方才便有些好奇,这会儿与古苏岩单独呆在一起了,定然是要好好问上一问的,这何时竟是还招惹上了桃花债吧。若是合适的话,她相信,爹也不会反对的。
彼时,古苏岩看着阿肆的神色,便知道她心中定是在琢磨着一些小心思,虽说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,可是看着她的目光便知道,定然没有在想好事。
“你莫要胡思乱想,现在跟我回去。”这军营之中还有要事相商,若不是因为达娜的手下送来了这柄长剑,他认出了是父亲赠给落儿的那柄,怎么会火急火燎的便赶了过来。
阿肆吐了吐舌头,道:“我哪里有胡思乱想,你莫要心虚便是了,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个达娜便是了,你若是当真没有什么,哪里需要遮遮掩掩的,只管大大方方的说便是了。现在倒好,你是在为她掩饰什么吗?还是说,你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,可是这心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?”
阿肆的话让古苏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气恼恼的站在一旁,听着阿肆的话,只觉得百口莫辩。
“你!”想要解释,可是话到了嘴边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阿肆见着古苏岩一脸恼怒的模样,顿时觉得好笑,“怎么?真的不想告诉我?”
古苏岩知道,这个落儿,定然是误会了什么了,便无奈的谈了一口气,道:“我虽说与她认识,到哪里是你认为的那样。她是落霞镇镇长的女儿,这爹爹是天诚国人,可娘亲却是羌国人。”
阿肆怎么,却很是吃惊,竟是这落霞镇镇长的女儿。再者说来也是奇怪,这个落霞镇镇长的女儿,怎么会开起了酒楼,竟是还会在夜半的时刻,偷旅客的钱钗的?这也是让他她十分不解的样子。
“既然是这落霞镇镇长家的儿女,她为何要做这般勾当?若非我留了个心眼让手下的两个人多多警惕一些了,只怕便要流落街头了。”
阿肆虽说说得有些夸大其词了,但这话之间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事情的真相的。
古苏岩闻言,却也是很无奈,“你也莫要生气了,这个确实是达娜的错,原本我便是警告过她了,可是她依旧一意孤行,若非是你,我必然会将她抓进大牢,关上几天便好了。”
阿肆闻言,却是没有听明白古苏岩话语之中的意思,便问道:“她一个镇长的女儿,怎么会流落到这般模样呢?难道她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吗?”
古苏岩摇了摇头,道:“便是知道了,左右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,她的性子太过于执拗,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跟她说的明白的,哎……”
听着古苏岩这话,似乎他们也是曾经交涉过的,可是看现在这般,似乎并没有成功。
“为何?这既然不是缺钱,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?难道只是为了想要见到你?可是你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,哪里是能够管得住这个的?这倒是有些说不痛了。”阿肆想着想着,也未曾想到什么答案,于是将目光放在了古苏岩的身上,神色之间,满是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