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肆将目光紧紧地锁在苏云锦的手腕处,凸起的地方时隐时现,极其让人难以捉摸,阿肆只能够等,鬼医也只能够等。
此时的苏云锦只觉得可笑,当初费尽千辛万苦才让自己成为了母蛊的寄生体,可是现在,竟是面前这个女子和一个老头给轻易地破坏了,她实在是不甘心,她想要挣脱,可是奈何她全身都没有了任何的气力,人为刀俎她为鱼肉,只能够任由阿肆与鬼医去了。
“丫头!”苏云锦的手腕处隐隐有血珠冒出,阿肆紧张的盯着,不曾有丝毫的懈怠,就在鬼医轻轻一声叱咤声传来,阿肆单手便朝着苏云锦的手腕处探去。
“啊……”苏云锦只觉得手腕处吃痛,下一刻,鬼医便又取出方才的那一方小瓶子,将母蛊快速的装了进去,如此一来这才彻底的解决掉了子母蛊,倘若只是将子蛊从萧景旭的身体之中取出的话,且不说萧继苒会优惠留有后手,单单就子蛊在萧景旭体内的这段时间里,还是不能够保证是否清除的干净了,所以,他们必须连带着苏云锦体内的那只母蛊给取出来,方可。
蛊虫取出,鬼医便又着手与手上的事情,阿肆看着他一番折腾,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鬼医闻言,手上的动作不停,似乎将什么连带着双生花的花蕊一同放进了小玉瓶中,不疾不徐的说道:“这蛊虫历来都是认主的,我可不想将这蛊虫放在身边,亦或是你还要还给那个人?”说罢,便将小玉瓶朝着阿肆一递,见她微微摇了摇头,便将小玉瓶拿在手中晃了晃,接着说道,“所以啊,这蛊虫还是趁早解决了为好,这双生花的花香能够引出子母蛊,可是这花蕊对于子母蛊来说却犹如遇到了克星,将二者混为一起,子母蛊难逃一死,双生花蕊也没有了用处了。”
阿肆点了点头,这才明白。看来,将鬼医带来是最为明智的选择。
萧景旭尚在昏迷,依着鬼医的说法,这子蛊一旦从他的体内取出,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的,不能够操之过急,现在下方的形势十分的不明朗,阿肆已然不能够坐以待毙了,她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杀戮的蔓延,心中一急,这动作自然便有些不管不顾,方才止住血的伤口再次被扯痛了。
鬼医无奈,他一人尚且难敌一双手,更何况现在他的小徒弟受了伤,他这个作为师傅的怎么能够不心疼呢,“丫头,我这迷药虽说已经所剩无几了,但是对付你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,若是你不想现在倒下的话,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,哪里也不能够去,下方的战场更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应该去的地方。”
阿肆无奈,这鬼医才做了自己几天的师傅,就这般的唠唠叨叨,着实是有些烦。
“既然你不想我去冒险,那你还不快些想办法,让他们停下来?最后还不是两败俱伤?”阿肆很清楚,这样的结局,必然会是两败俱伤,萧家的秘密守不住了,萧继苒也会因此失去了一切,甚至包括他的性命,而天下人只会将这一切当成是茶余饭后的谈资,无伤大雅,仅仅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,唏嘘不已罢了。
历史的长河之中,埋葬了太多太多的真实,若是桩桩件件都要较真的话,哪里才是哥尽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