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会儿,架起的烤架上,便飘出了香味,令人垂涎欲滴。
阿肆真的很是好奇,这样的一个男子,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,烹茶的手艺,烹饪的手艺,还会医术,当真是完美情人。
或许是阿肆的目光太过于炽热,比之一旁的火堆还要引得奚言的注意,他望向阿肆,眉间轻蹙的模样让原本正在神游的阿肆一惊,急忙低下头,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。
“倒是不曾想,还能够见到你有娇羞的一面。”原本阿肆以为奚言即便是撞破了自己的窘态,也只会轻轻一笑,装作无事发生,可是经他这么一说,阿肆竟是有些不知所措,但面上明显是有几许恼怒。
“看你这样,是我那句话让你恼羞成怒了?”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话,可是却让人能够七窍生了烟。
阿肆狠狠地瞪了一眼奚言,十分嫌弃的看着他,道:“你这人,也就看上去面善,骨子里只怕也是个毒死人不偿命的主儿。我竟是现在才发现了,唉……真是遇人不淑了。”
奚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,神色间依旧清清淡淡,道:“现在才发现也不晚,不是吗?”
“你……”阿肆真是被他的话说的恼羞成怒了,她在脾气也是经不得激怒的。
只是,她刚要有所争辩,面前却是多了一条刚刚烤好的大鱼,“给,吃吧,许是饿了,脾气才这般的大。”奚言的神情就像是一个闯了祸,可是却一无所知的样子,道。
俗话说:吃人家的嘴短。
阿肆现在这面前的美食,即便是再有怒火,也有些恹恹的了,接了过来,便低下头,闷声不吭的吃了起来,只是期间还是忍不住抬眸瞄了几眼坐在她一旁的奚言。
奚言能够感觉到被身旁人的偷瞄,拿起另一只,细嚼慢咽起来,但阿肆能够发现,他的神情没有方才那般的淡漠了,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十分的明显。
一顿饱腹之后,阿肆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,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。她看向奚言,若非是她,只怕她还是会有些踌躇不前的。
越发的临近了目的地,阿肆便越发的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。
来到一出林间,几间竹屋,里面隐隐有人烟的迹象,阿肆带着奚言,下了马,牵着马儿朝里面走了进去,“等会儿你便在这里等我,我想自己去一个地方呆一会儿,等我收拾好了一切,便在与你一道回上京,可以吗?”
这一刻,平日里再怎么装作强势的阿肆也变得柔软了起来,她似乎有些害怕奚言会离开,她能够感觉在他的身边有一股莫名的心安感,所以,她才会先要让他陪着她前来这里,若是他离开了,她不知道她的勇气够不够她去见她的。
奚言点了点头,或许是阿肆的情绪太过于强烈,让他有些触动,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具下,阿肆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神情,但只要他点头了,她至少心中便有了底气了。
“有些事情已然过去,即便再怎么缅怀,也是曾经,我知你心高气傲,但终究会靠着自己,走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