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脑袋里整日都装着些什么,怎么说出来的竟是些稀奇古怪的话?”奚言倒是真想敲一敲阿肆这脑袋里面,到底是装了什么,这一番言论,她又是怎么总结出来呢。
阿肆看着奚言顾左右而言其他,当下便更是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,不禁对奚言有些恼怒了,“我们去醉乡阁吧。”
“去那里作甚?”奚言看着阿肆大刀霍霍的神情,不禁有些好奇的说道。
“去找离九姑娘啊,把她赎出来啊,你既然已经和人家在一起了,那就应该对人负责不是?难怪方才离九姑娘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,好家伙,是把我看成了勾引你的无耻之人了。”阿肆说话说的倒是十分的直爽,却是让一旁的奚言有些汗颜。
他什么都没有做,什么都没有说,怎的在她的眼中,竟是变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了,这,从何说起啊。
“你就别添乱了,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般,我与她什么都没有,你也莫要多管闲事了。”奚言无奈,只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喝一口茶,压压惊。
阿肆看着奚言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,便凑近了问道:“真的吗?可是离九姑娘分明就是喜欢你的啊,那日的定情信物,也是一眼便属意你的,总不能够辜负人家的一片痴情吧,那离九姑娘可是上京数一数二的美人呢,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动心?”阿肆很是奇怪,这奚言竟是对于离九姑娘那般的人都可以熟视无睹,那么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呢?
“罢了罢了,便莫要在纠结于此了,对于那是她的选择,我也无权过问,你便莫要再胡乱猜测了,这脑袋里每日里还能够装得下这些,难道你不累?”奚言好笑的点了点阿肆的脑袋,声音轻柔的说道。
阿肆看了看奚言,见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,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,猜错了?
“你认识离九姑娘吗?”阿肆倒是对这个离九姑娘很是好奇,按理来说,她这般的秒人儿,想为她赎身的人,多不胜数,只怕能够从醉乡阁的大门排到城外去,可是偏生她,竟是没有一个入了眼缘的,即便是萧启阳,她竟是也看不上。
尽管萧启阳如今浑浑噩噩的度日,但昔日里的端亲王,那也是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战神啊,只可惜,一怒为红颜,竟是变成如今这般酒鬼的模样。她倒是十分想要知道,这个离九姑娘的故事了。
奚言见阿肆兴致大盛,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,只得摇了摇头,道:“你想要知道的,只怕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只是问你认不认得,你怎知我又要问什么呢?”阿肆撇了撇嘴,心中腹诽这个奚言怎得这般小气。
奚言定定的看向阿肆,言语中有些许的无奈,道:“你怎得对她这般的好奇?”
“我只是好奇,那样一个女子,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奇女子,到底会是个怎样的女子。”阿肆想起当初在茶肆中,听着碧清说过的那个故事,那时,她便对这个离九姑娘十分的好奇了。而那日晚宴的御花园中,她曾经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,她的一句话,让她更是好奇,这个离九姑娘是不是认得自己。
那一夜的情形,阿肆记得十分的清晰,她似是癫狂了一般,似是因着看到了自己头顶上的那支鸢尾响铃簪才会失控般的大笑,却如泣泪般令人心痛。
她依稀记得她说:“原来真的是你,你竟是回来了,你竟是真的回来啊,这个竟是在你这里,哈哈哈哈,古落儿,竟是古落儿,将军府的古落儿!”
她口中的她是她吗?古落儿?她为何会见到这支鸢尾响铃簪这般的大惊失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