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肆顺着萧启阳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,一个男子正在被几个下人装扮的男子推搡着,从那青楼中被赶了出来,只是,她倒是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笑的。
萧启阳看了看阿肆,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唉,真是没有幽默,你不觉得那个男子很是可笑,被推出来的时候很是滑稽吗?”
阿肆轻轻的摇了摇头,并不理解这萧启阳的趣味到底为何。
“唉,真是个没有情趣的女人,难怪……”阿肆总觉得萧启阳话里有话,而他话中的深意她却并不想要深究,拎起酒坛子就是猛灌了一口,这酒,为何越喝越清醒呢?
明明想要大醉一场,可是这般喝下去,这醉意却是越发的浅了。
看向一旁的萧启阳,明明一副落魄的模样,拎着个酒坛子,像是个醉鬼,可是阿肆却觉得,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却丝毫未曾减弱。
她不明白他到底望向那烟花之地为何,只是看着他的侧脸,目光深沉,总觉得他好像在想什么。“若是想要进去便进去,这般坐在这里,你是在偷窥吗?你还有这等癖好?”
不知道为何,眼下四周一片寂静,阿肆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了,于是便出声打破了眼下的寂静。
“哼,你懂什么,这叫做情趣,粗俗的女人。”萧启阳很是不屑的嘲笑了一番阿肆,却是让阿肆顿时有些气恼了。
“那能够比得你这般贵气清雅的人物,我生来就粗俗惯了。”
说完,阿肆倒是一惊,明明她几乎喜怒不形于色,为何竟是因着这萧启阳的一句话便有些气恼了,心中有些不解,看向萧启阳,见他一脸笑意地望向自己,便不再说话,闷声又是灌了一口酒。
“女人家家的,哪有女子喝酒的模样,真是不可爱。”
阿肆听着萧启阳嘲笑她的话语,心中又是一怒,自己这酒只当是喂给了一条白眼狼了。
“端亲王爷见多识广,自然是瞧不上我这等山野村妇的,我粗俗,又怎会有可爱之说呢,是不是?”秀眉微挑,话语清清淡淡,辨不清是喜是悲,只是这话在萧启阳听来,却总觉得有些阴阳怪气了。
“牙尖嘴利。”
阿肆未曾理会萧启阳,拎起酒坛子又是灌了一口,今日这酒难道是兑了水了的?改日定然是要去找那酒家好好理会一番的。
“好酒啊。”一旁的萧启阳倒是喝的痛快。
“啧啧啧,这如今的烟花之地还真是不堪入目了,怎得什么人都让进去呢,唉……”听着萧启阳一声假模假样的哀叹,阿肆却是微微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