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肆不明白,这都已是将价格抬得这般的高了,为何他竟是还无动于衷,难道他是在等到最后吗?
“一千五百两,还有人出价更高的吗?”就在外面老。鸨的声音传来,阿肆心中一遍遍在祈祷着,万万莫要在喊了。
没有人注意到,阿肆在喊出一千五百两的时候,离九的手微微的一顿,只是很快,她又拨弄琴弦,清冷孤傲。
只是……
“两千两。”
“你!”阿肆猛地站了起来,她不知道是谁喊得,可是,已是到了两千两了,她应该怎么办呢?
“三千两。”又是一个声音响起,同样是二楼的其中一个雅间,只是听声音,阿肆也是听不出是谁。只是,这二楼的雅间统共就这么几件,方才清风来过了,说明有萧泽宇,而修染也是对于离九姑娘志在必得,那么这二人在,加上奚言,那么,还有一间雅间中坐着谁?
而方才到底是萧泽宇出的价还是修染出的价?
“五千两。”
此话一出,原本大厅之中坐着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,而方才一直气焰很高的孙财主,此时却是恨恨的盯着二楼的雅间,那副面容,即便是怒意,只怕更是可怖吧。
“五千两,五……”
“一万两。”全场哗然,一万两,黄金。这上京的花魁离九姑娘,终究是有人再一次为她一掷万金。
依稀记得第一次有人为离九姑娘一掷万金的时候,离九姑娘却只是浅浅一笑,说出了“非我良人,万金难求。”的话,只是,那个男子已是痴了,曾经万千少女心中所艳羡的男子,却整日里痴痴傻傻,疯疯癫癫,思及此,无人不觉得唏嘘不已。
“一万两,雅间的爷出价一万两!”老。鸨的声音因着尖细,已是有了些颤抖,听着着实是有些刺耳了。
万两黄金,到底谁竟是这般的大手笔,有些人觉得哑然,只因不过一个花魁而已,哪里能够值得万两黄金,即便是上京传闻,离九姑娘,万金难求,可是,真当事实摆于面前的时候,这个男子却只觉得心中有些愤懑不平。
而有些人则是觉得艳羡,万两黄金,与离九姑娘共度一夜良宵,着实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二楼雅间中,阿肆已是怒了,猛地一拍桌子,大喝一声:“一万……”
众人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雅间之中,思及方才,正是第一轮险些胜了的那间,而此时众人不禁暗道:难道,这雅间中坐着人,还会出更高的价?那么,这更高的价,到底是多少呢?心中不免有些期待。
“一万……”阿肆猛然起身,拍案而起,大声喝道:“零一两。”
此话一出,竟是惹得愣怔,原本他们以为会是什么数目,可是当听到那个“零一两”的时候,众人不禁心中吃惊,竟是只比那一万两多了一两,紧紧只有一两黄金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