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静啊!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。”院长有些犹豫地看着宁以静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怎么了?院长叔叔你说吧!宁以静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的伤口,试探的伸手去摸,被陆致远伸手给抓住了。
“以静,你的伤口不会好了。”陆致远道。
“嗯?可是院长叔叔不是说会好的吗?”宁以静不理解陆致远的话。
“我是说,你的伤口永远不可以消掉了,它会一辈子都留在这里。”陆致远说着用另一只手抚上了宁以静的额头。
宁以静愣了一下,然后又笑了起来,“消不掉也没关系啊!人在成长的路上总要有点伤嘛,挺正常的,只要等伤好了我留点头发下来遮着就可以了。”
陆致远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松开了手,对着院长说道:“谢谢你院长,我们回去了!”
“去吧!一路小心,注意静静的伤口不要被碰到,也一定不要碰水。”院长依然不放心的叮嘱着。
“知道了,您就放心吧!”宁以静转过头对着他挥挥手,跟着陆致远回家去了。
转眼五年过去,宁以静的头发一直都没有剪过,始终留着一缕放着她的额角,现在躺在病床上头发落在耳后,露出了她稍微淡了一些的伤口,但依然还是很明显。
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”陆致远低着头,靠在了宁以静的床上,低声喃喃着。
白霜和言焱坐在病房门口,两个人一言不发,就这样相互依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