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
“你好了解来龙去脉啊,”画妘兮揶揄地看着男人,“少侠,看来平时你也没有少八卦哦。”
提起此事,焰宫主就颇为苦大仇深。
这些事他本不爱管,只是闻天和鹤鸣两小无猜,从情愫暗生到现在也有十年了,和他们一个年龄的二狗都找到生命中的翠花成婚生娃了,这俩居然还停留在牵过小手的阶段!
真是让人不替他们着急都不行!
画妘兮回想方才文毅和闻天的互动,发出鹅鹅鹅的猖狂笑声:“你别说,那个文毅和闻天在一起,还真是……”
“般配?”焰宫主猜测。
“哪儿跟哪儿啊!”画妘兮笑得直锤男人后背,“你们这是当局者迷,文毅哪里和闻天配啊。”
用满焰灵宫人的话讲,闻天那是生错了性别,出生太快没发育完全——压根就不是个姑娘。
什么上树掏鸟窝,下河摸大鱼,一顿三碗饭顿顿红烧肉……那都是闻天之前干出来的事,和她惊艳的外表真是完全不符合!
“那个文毅,一看就文质彬彬的,”画妘兮食指在空中画着圈,盘腿坐在男人身边分析,“这种男人,一般都会喜欢那种安静,害羞的女孩子,肯定不会和闻天在一起的啦。”
焰宫主摸着下巴道:“感情这种事……”
“一定的啦,不用担心,”画妘兮胳膊搭到男人肩膀上,吹了个口哨,“不过路上左右无事,咱们倒是可以利用这个事情,撮合撮合这两个人。”
焰宫主点了点头,又看了眼外面的月亮位置,把画妘兮给强行摁到床上。
“哎呀少侠不要啦,人家只是一朵娇花,不可以这样子啦。”画妘兮做叫娇羞状。
然后她就看见焰宫主的脸,慢慢地、慢慢地爬上红色……
哎,所以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嘛。
像焰宫主这样闷骚的人,一般女子根本拿捏不下。
虽然男人嘴上说得很强硬,但其实就是吃这一套。
“天色不早,”焰宫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“早些睡觉。”
画妘兮躺在被窝里,乖巧地冲男人眨眨眼:“少侠晚安哦。”
男人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,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关门时,又扭头嘱咐:“若是睡不着,就过来找我。”
“好的少侠,我一定不客气,”画妘兮笑眯眯地看着男人,“而且一定不会去找夜敏煜。”
焰宫主点了下头,飞快关门走了。
他心跳加速,手心发汗,同时觉得有些紧张。
简单地来说,就是……
害羞了。
画妘兮埋在被子里大笑不止。
但外面,却有人现在还在妒火中煎熬。
明月当空,鹤鸣躲在暗处,气鼓鼓地仰头向上看去。
船帆顶端,闻天和文毅正坐在一起,各自手中拿着一壶酒。
“好一轮千古不变的月啊!”文毅对月感叹。
闻天不懂这些文人内心敏感的感慨,她只是觉得这月亮圆起来很好看:“这么多年,怎么不见你成家呢,也没看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