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一吹,轻盈的迷药粉,瞬间随风弥漫开。
“有埋伏!”
那群人迅速做出反应,拔出佩刀,策马猛然向前冲。
其余焰灵宫埋伏的人也应声腾空跃起,洒出迷药粉,然后落地后迅速从侧后方包抄,形成包围圈。
那些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见焰宫主他们人多势众不愿恋战,只顾着向前冲去,不想所骑的马纷纷陷进了摔马坑中,连人带马摔了个结实。
后面发现的人迅速改变方向,想要向撤退,可后面已然都被焰灵宫的人所包围,根本撤无可撤。
一切发生不过在瞬息之间,很快还有想提刀反抗的人,都吸入了画妘兮所配的烈性迷药,统统身体发软、大脑沉重地摔倒在地。
“面纱都别拿啊!”画妘兮提醒道,“等风吹散一会儿再拿!”
焰灵宫的人应声,上前清点这群人的数目。
“宫主,”闻天走过来请示,“这些人怎么处置?”
“扒了衣服捆起来,”焰宫主道,“交由附近的府衙秘密关押,或许能从这些人嘴里得到些什么。”
闻天点头:“是!”
至于换下来的衣服……自然是都套到了焰灵宫属众的身上。
叶逸风这么喜欢玩阴人的把戏,那他们这次就阴他一次。
“宫主,找到了这个,”鹤鸣拿着一张牛皮纸过来,“是路线图,你看。”
画妘兮跟着凑过脑袋,发现那张牛皮纸,果真是一张小而精的地图,哪里的荒地可行,哪里的州府也通行,都一一标注了出来。
“太好了,”画妘兮道,“这下,连沿途调查抓人的功夫都省了。”
有了这张图,简直是照抓就可以!
焰宫主将那张图,放到了画妘兮手中。
“我保管吗?”画妘兮仰头疑惑地看着男人。
“是,”焰宫主望着她道,“你和闻天、鹤鸣一起回都城去找方堃,把这张图交给他,抓人的事,我们焰灵宫不能做。”
画妘兮不愿意去接那张图:“为什么?我先回去,你做什么?”
“下面的路,我们要假扮是叶逸风的人回都城,趁乱冲进皇宫杀死方堃,”焰宫主道,“虽然是演戏,但是打起来毕竟凶险,萧水寒也需要你保护,你先回去作接应。”
……虽然很不愿意承认,但是她的确没上过战场。
“好吧,”画妘兮有些不情愿,“那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焰宫主严肃了许多年的脸色,终于浮现出柔和的温度:“好。”
画妘兮便上了马,看了看男人,扭头跟着鹤鸣和闻天迅速朝着来路折返回去。
方堃见到情报大喜过望,迅速暗中传达旨意,将名单上的可疑州府全都控制了起来,还给在边疆演了好几场戏的南疆送了密报:母亲病危,望速归。
五日之后,文来的军队便节节败退,南疆大军踏入境内,长驱直入,直向皇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