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四处烛火都亮着,一看便知是焰宫主特地给她留的。
画妘兮脸上洋溢出笑容,脚步也越发轻快。
没推门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,看见喜欢的人,画妘兮三步并作两步,直接扑进男人怀中。
焰宫主完美地接住她,顺势关上门。
“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男人不满道,声音还带着委屈。
画妘兮紧紧搂着男人脖子,两个人像企鹅一样横着行动,“有人知道萧水寒喜欢猫,可能要利用猫害她。”
然后她就感觉自己后颈一凉,被焰宫主给揪出了怀中。
严厉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,男人眯着狭长的双眸:“没受伤吧?”
“就一只猫,”画妘兮认真强调,并且比划那只猫的大小,“就这么一只猫,而且没有靠近哦,我就是猜测一下。”
焰宫主这才松了口气,捏着画妘兮的脸:“我们是给萧水寒治病的,大夫可不能出事。”
“嗯嗯,你说得对!”画妘兮乖巧点头,并真诚眨眼表示赞同,“要是有危险,我就立马召唤你!”
焰宫主十分满意,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一口:“真乖。”
两个螃蟹不愿意分开彼此,在床上赖着聊天。
“襄王还没回来,”画妘兮说,“他不是入宫去了吗,不会被那个五皇子切了那啥做太监了吧。”
焰宫主也学会和她一起编排别人:“很有可能,正好,那位孙侧妃也不必斗下去了。”
“不行,他不能变太监,”画妘兮琢磨过味来,“要切也是萧水寒来切!”
焰宫主笑出声来,他至今没有弄懂画妘兮神奇又可爱的脑回路:“她精神如何?”
“好多了,”画妘兮说,“孩子生下来之后,应该会更好,不过这孩子恐怕没那么容易生下来。”
最起码,那位孙氏可能不愿意让这孩子出世。
焰宫主拍拍她的背,雷达搭上了信号:“想帮她?”
“昂,”画妘兮蹭蹭男人胸膛,“萧水寒是宫里的孩子,本来就不笨,只不过之前太绝望了不想争,帮帮她吧?”
焰宫主一脸坏笑地低头:“帮人可以,不过咱们之间可是要明算账的。”
“臭流氓!”画妘兮张牙舞爪地挥舞起小拳头,“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宫主,我当初就算憋死都不会上那张玉床!”
男人抓住她的手,一个翻身压住了她:“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——我也不会让你后悔。”
画妘兮红着脸,张嘴先冲着男人脖颈咬上去:“嗷呜!”
半晌,床上又响起画妘兮的尖叫:“别动脸,明天要见人!”
焰宫主低沉的嗓音夹杂着笑意:“就说是虫子咬的。”
一道指风从床幔缝隙中飞出来,打灭蜡烛。
第二天,画妘兮顶着发红的脸颊,一脸怨念地瞪着男人。
焰宫主笑得一本满足,寻出先前画妘兮配制给他的膏药:“来,上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