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宫主心里憋着气,这女人,怎么就这么不懂事!
一路上楼,画妘兮不断挣扎着:“你松手啊,我手腕上还有伤,很疼的!”
把人拉进房关了门,焰宫主听着她委屈的语气,心疼又生气:“你还知道疼?做饭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?”
“做饭是我炒菜,又不是菜炒我。”画妘兮委屈巴巴地一撇嘴,在凳子上坐下。
“你!”焰宫主气血上涌。
画妘兮扭过身去,憋不住偷笑:“我就是想谢谢你而已,你又连着好几天不在,但我想你总得吃饭吧,所以只好做菜呗。”
绕来绕去,反而成了他的错?
画妘兮本意就是把人给逼出来,目的达到了,便想着撸平了毛就打探打探现在外面的风向。
腰间和腿弯却忽然穿过结实有力的手臂,下一秒她就腾空飞了起来。
“干嘛!”
画妘兮惊恐道,“别扔我!”
焰宫主看着打开的窗户,简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强行带着人上了床。
画妘兮挣扎要起来,男人怒吼一声:“乖乖躺着!”
“我……我躺着……”察觉到男人是真的动了怒气,画妘兮恨没骨气地装起了乖。
万一再把人气走了,动辄失踪十天半个月地,她承受不住啊!
外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,焰宫主又拿着伤药和绷带走了进来。
“胳膊。”男人冷声道。
画妘兮乖乖伸出了两只爪子。
焰宫主仔细拆开绷带,掀起来——
“嘶。”画妘兮疼得一咧嘴。
焰宫主瞪了她一眼:“现在知道疼了?自己看!”
绷带贴着皮肤的那一面,已经染上了浅红色的血丝。
“嘿嘿嘿。”画妘兮厚着脸皮笑笑。
微凉触感的药膏抹了淡淡的一层,然后又被洒上粉末,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落在画妘兮眼中,神情认真又深情。
……焰宫主该不会是喜欢她吧?
不可能不可能,明明之前焰宫主一直躲,还在大街上甩开她来着。
这次救她,也应该就是和焰宫主说得那样,因为要搞夜谨怀,所以顺手救了她而已。
“幸好伤口没有挣开太多,”焰宫主阴冷地盯着画妘兮,“还敢去做饭吗?”
画妘兮缩了缩脖子:“不敢了。”
气氛一时有些冷,画妘兮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,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询问。
焰宫主收好药物,又进了帐子,平淡地望着她:“想问什么就问吧,憋着的表情真难看。”
胡说!她可是对着镜子照过每一个表情,都贼拉动人!
不过看在目前这位是大爷的份上,画妘兮默默吞下了反驳。
“外面现在什么情况?夜谨怀的事,你查得怎么样了?”
焰宫主倒是知无不言:“四处都在追捕你,城已经封了;画皖希背后有一股规模可观的暗势力,情况尚且不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