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赶紧进来吧,饿死我了!”屋里催着。
“禁卫大哥,”画妘兮朝着禁卫头领歉意一笑,“你看我这,先进去了啊?”
禁卫头领本来也是奇怪她怎么去了这么久,听了方才的对话,又和昨晚这府上剑拔弩张的架势对得上,便挥手让画妘兮走了。
回屋一关门,秋枚就迎了上来:“小姐,没事吧?”
“机灵!”画妘兮笑着刮了下秋枚脸蛋,她家秋枚真是出息了,想当初她刚穿过来的时候,秋枚可是连“越狱”都不敢呢。
摆上早饭,只有清粥小菜,虽说和寻常人家没什么两样,但与这府上其他人的饮食比起来,那简直就是下人的饭菜。
画妘兮也不在乎,趋炎附势和狗仗人势她都见多了,早就是平常心态:“我刚刚套出了画天宝的话。”
“夫人她真的……?”秋枚捧碗,眼巴巴地等着。
“没死,”画妘兮正了正神色,唇角有几丝冷笑,“而且这事似乎是画皖希和画夫人之间的密谋,画天宝不知道,说不定画易齐也不懂。”
秋枚想了想:“老爷应该也知道吧?夫人入狱的时候,谨侧妃还只是最低等的侍妾,她怎么会有能力救夫人呢?”
“不可能,”画妘兮先前也不是没这样假设过,“如果是画易齐出手,那画夫人大可在这府中深居简出,何必又要躲藏,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呢?”
画天宝,那可是画易齐与画夫人的心头肉!
“说得也是……”秋枚歪着脑袋,“可她又为什么不现身呢?”
画妘兮脑海中浮现那在酒楼闪过的,和画夫人极其相似的神秘夫人的背影,眼神中冷光迸现:“说明除了我们和画易齐之外,出现了第三股隐藏的势力!”
至于目的……
“秋枚,”画妘兮打探道,“你知不知道画夫人的娘家在哪?”
说来也是奇怪,她穿越过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,可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画夫人的娘家。
论路,画易齐官拜尚书,不可能会娶一个家室普通的女子做续弦。
秋枚皱眉想了会,摇头说:“不知道,以前没留意,好像夫人也很少提起,这么些年,也没见有什么亲戚上门,夫人也没回去过。”
那就说明这条线索有东西可挖!
“小姐,那我们要管这件事吗?”秋枚忧心忡忡地,“咱们现在被关紧闭,十皇子也没法关照我们,贸然行事小姐会不会有危险啊?”
知道她是关心自己,画妘兮搁下脸,撑着脸也叹了口气。
她是不想管的,左右她是要走的,就算画夫人和画皖希把整个谨王府都灭了也不关她的事。
顾嫣然那边,她劝过了,可人家不愿意走,那她也没必要哭着喊着求人家走,没意思。
但画夫人竟然想对二老婆不利!
画妘兮一回想起那天晚上在酒楼里的事就怒从心起,她的人,谁都不能碰!
而且她二老婆那样淡薄温柔的一个人,和整个画府素来没有交集,画夫人要刺杀他,照她看来,必然是受了什么人指示。
她绝不会让自己的老婆身边潜藏一分半点的危险!
“管!”画妘兮一拍桌,“还得管到底,把她们连根拔起!”
她家小姐决定的事,没有谁能够改变,秋枚迅速调整心态,乖巧问道:“那小姐,我们第一步怎么做,我……我能帮上忙吗?”
画妘兮想着画天宝呆傻好骗的模样,露出个志在必得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