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还未反应过来,画妘兮又在自己耳后狠刮了几下。
“没有人皮面具,”画妘兮一挑眉,“我们俩都是真的,你还想搜什么?”
画皖希目瞪口呆。
“喂,”禁卫头领催促道,“谨王侧妃,你搜也搜了,什么都没有,现在可以走了吧?”
画皖希仍然不肯走,目光虎视眈眈地在画妘兮和秋枚两人身上转来转去。
她能肯定,那另一只耳钉肯定藏在她们两人身上!
只要搜身,她再拿出她这里的那只耳钉,就能定画妘兮一个杀父的罪名,把画妘兮送上断头台!
“你们到底走不走?”禁卫头领催道。
画皖希一咬牙,她豁出去了,不就是没法搜身吗,不如她直接把那枚耳钉拿出来,然后说看看画妘兮戴过!
重新制定了计划,画皖希伸手就去摸带在身上的耳钉。
却摸了个空。
画皖希面上浮出一瞬诧异,耳钉呢?!
“姐姐——”
画天宝脸上糊着眼泪鼻涕,跌跌撞撞冲了进来,后面还跟着满头大汗的奶妈、丫鬟。
“我要姐姐!你们都给我让开!”
由于画天宝脸上脏的实在恶心,禁卫都纷纷嫌弃地让开,没有阻拦。
画妘兮无语地看着比最后一次见时还胖了不少的画天宝冲进来,也拉着秋枚嫌弃地躲了开来。
画皖希也很恶心,但奈何眼前这作天作地的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,只得忍着恶心,柔声说:“姐姐在这,天宝怎么了?”
边让婢女去拿湿毛巾来擦画天宝的脸。
画天宝扯着画皖希,扯着嗓子直嚷嚷道:“我有东西要给你!”
说话间,举起粗的都要分不开家的手指,一枚耳钉赫然印入了众人眼中。
竟是掉了,被画天宝捡去了!
画皖希心头大喜,对这个素日惹人厌烦的弟弟生出了几分喜欢,立即就拿过耳钉,不怀好意地朝着画妘兮望了过去。
“这耳钉……看着甚是眼熟啊。”画皖希举着耳钉招摇,她想,这耳钉是在那被打晕的婢女身边,由神秘夫人交给她的,画天宝应该也就是在那捡的。
“奴婢看着也很是眼熟。”画皖希身边的婢女也点头附和。
画天宝被肉挤成缝隙的眯眯眼盯着耳钉,痴痴地笑着叫道:“姐姐!这是娘亲让我交给你的!”
此言一出,画皖希当即被吓得魂都要散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画妘兮眉头一簇,立即追问,“娘亲是说画夫人?”
“天宝!”画皖希反应过来,拉过画天宝在他屁股上下死手狠掐了下,惹得他当即大哭起来,“夜里少胡说八道,当心招来恶鬼!”
画天宝扯着嗓子直哭,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:“我没、没胡说!那个就是娘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