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?
画妘兮抱着抓贼抓赃的心态,确认道:“有实证吗?”
“这倒是没有,”秋枚泄气道,“但是那天小姐从没有单独待过,若是吸入了药物,别人也应当中招而已。”
“我那天,不是在厨房吃的东西么。”画妘兮回忆道。
秋枚点头:“是,只是我给小姐拿的吃食,都是从大份中分出来的,后来也只遇见过别秋姑娘,除了她,这事儿再对不上别人了。”
画妘兮两手互相揉着,细眉紧扭:“没道理啊……”
昨日谨王府身份上能在这里自由活动些的,就只有夜谨怀和陆繁影而已。
a选项,夜谨怀指示别秋给她下的药。
那动机,难道是因为恨她入骨的夜谨怀想对她先女干后那个啥么……
她现在这具身体灵巧有余,但武力,绝对在夜谨怀之下。
还要先下药,这不是多此一举么!
b选项,陆繁影一黑到底,指示别秋给她下药。
这更没有道理啊!
要是想报复她,向她讨那个未出世孩子的债,下泻药也比下春药来得更解气好吧?
而且这是在宸王府,又是大白天,她周围始终有宸王府的下人,就算吃了药性发作,那些下人必定会直接找来夜溪宸。
夜溪宸和她表面上是恩爱的夫妇,就算滚床单,又能如何?
“夜溪宸……”画妘兮陷入沉思,喃喃低语。
一道想法,骤然窜过她的脑海。
如果下药的人,知道她和夜溪宸是表面夫妇,而且她还很讨厌夜溪宸呢?
只有这样,整个过程的动机才能说的通!
但陆繁影,完全没理由能知道这件事。
莫非……
画妘兮心底一沉,拔腿就走。
陆繁影背后,必然没这么简单!
“诶,小姐!”秋枚也跟到门口,却没能追上飞一般的身影,“小姐,今天还回来吗?”
院门口早就没了画妘兮的踪影。
重新坐着轿子急急感到谨王府,冲进顾嫣然的院子,一众姬妾已经全都散了。
“宸王妃?”婢女出来热茶,看见举止匆匆的画妘兮,一愣,“您有什么事么?”
画妘兮下意识先向屋内望了一眼。
那婢女机灵得很,立马道:“方才王妃您走不久,主子就睡下了。”
“那我问你也是一样的,”画妘兮上前一步,“谨王爷处置了陆繁影没有,她现在人在哪儿呢?”
婢女回答得很流利:“王爷按照主子的意思处置了陆侧妃,现在正关在府上的佛堂里,就在这院子的后后面。”
画妘兮弃了那婢女,拔脚便走。
出了顾嫣然的院子,又绕过一座院子,果然看见一做规模客观的佛堂伫立在花草园中。
只是除了正殿,别的屋子外面看着都很寂寥。
画妘兮在外打量了一眼,便径直朝着门口有侍卫把手的门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