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见着宝亲王拿手中拿着一本破书出了那破茅草屋,心中不由的嗤笑一声,酸腐府文人就是酸腐文人,居然为了儿本破书到这破屋子里来,真真是想不明白。
宝亲王出了那破茅草屋之后便很是闲散的回到了自己落脚的客栈,他前脚刚进房间周一便到了他的跟前儿。
“爷,”周一带着笑唤了一声。
宝亲王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,淡淡的撇了周一一眼,“可是有什么收获了?”
周一崇拜的点了点头,“王爷果然有大神通,一猜即准,”说着便眼巴巴地望着王爷手中的茶。
要说这周一根本就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之人,但是这野菊花茶可是王爷千里迢迢从京城带到这里来的,据说是顶顶重要的人所赠,虽然他不知道那人是谁,但是他对这茶极为感兴趣,却又不敢贸然的饮用,今天借此机会他说什么也要尝一尝这茶究竟是什么滋味儿。
宝亲王似乎看中了他的心思,稍微一愣便说道,“看着你一场辛苦的份上,本王赐你一盏,自己倒。”
“哎。”那周一爽快应下,以最快的速度为自己倒了一盏茶,一口气饮尽之后便开始说起自己的收获来,“今天黎明时分,那褚永禄果然去见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,那人虽然蒙着面,但一看便是身上有功夫的,而且看那人的皮肤外貌绝对不是长久在北疆生活之人,若是属下所料不错他们应该也是京城来的人。”
周一说的话倒是在宝亲王的意料之中,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
周一没有急着回答,反而又是眼巴巴的看向了茶盏,方才因为口渴的缘故,他一口气便把那一盏茶饮尽了,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,心中不免遗憾,所以想要趁着这次机会多敲诈两盏。
宝亲王将周一的心思看了个穿,口中带着冷意道,“这是最后一盏了,再要可是没有了。”
周一马上乖宝宝似的点了点头,为自己倒上了茶,却没有急着入肚,“王爷他们在商量着怎么迅速把褚尚书解决的事情。仿佛他们要给褚尚书下什么毒,之前是个慢性毒药,这次好像让他多放一点儿,一次性把褚尚书解决了。”顿了顿,又带着疑惑说道,“那楚永禄虽然嘴上答应了,但是属下却看出来他的迟疑,只是不知道其中是什么原因。”说着又挠了挠自己的头,“不过手下估摸着可能是有一点不舍得对自己的大伯父下手?”
但是宝亲王却不这么认为,楚永禄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,且为人阴险狡诈忘恩负义,他怎么会因为不舍得而下不了手,肯定是见他对这楚尚书如此上心,想在他这里多弄点银两罢了。
所以说这褚永禄不过是个小喽啰,主要的还是跟褚永禄见面的黑衣人。
“那黑衣人去了何处?”宝亲王接着又问。
周一跟着宝亲王做这种跟踪人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自然知道孰轻孰重,在那褚永禄和黑衣人见了面之后,他便弃了褚永禄跟踪那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