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衿倒是镇定得很,“静静就是跟我普及一下你是谁而已,我是真的不记得你。”
韩如竹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,她一直把靳子衿当做对比的对象,从相貌到学习成绩,再到家世,甚至是身上穿的衣服,背的包包,戴的手表,她都要拿来比一比,但她没想到,她这么记在心里一直在跟她攀比的人,对方居然不记得她,而且都不知道她的名字。
心里堵着一口气,上不去下不来,韩如竹脸都变形,恶狠狠的盯着靳子衿,“靳子衿,你真是虚伪!”
靳子衿只觉得好笑,“我怎么虚伪了?”
韩如竹嗤笑道:“你上学那会儿,有次不小心戴了个表,那表没有二十万是买不下来的,你之前一直掩饰得很好,又一直故作低调,其实都是装的啊!肯定也没有想到就那一次露了馅,像你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贵的手表,肯定是有人送的啊,什么人会送那么贵的手表,还真的是一点都不难猜。”
靳子衿还真是不记得这事儿,倒是没想到被她记得这么的清楚,她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买不起那么贵的表?我家里人又送不起那么贵的表呢?”
她舅舅叔叔干爹干妈,她每年生日或者是节日,都要给送一堆礼物,随便拿出来一个,价格都是很好看的。
至于她所说的二十万,那已经不算什么了。
只是她母亲觉得上学读书,主要任务是学习,没必要穿戴那么好,她也没有什么意见,毕竟年少轻狂,多少有些攀比心理,而她也不想去跟别人攀比什么。
所以她一直很朴素低调,所穿所用的跟一般家庭的孩子没什么区别,可她长得好,同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,都觉难看的校服,她穿着都是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