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泽将脸上的颜料洗干净，端了杯水给江悦，“有这么累？看你一晚上都很兴奋的啊！”

江悦喝了些水，仰头看着他，“你以前也过这样的节日？”

顾言泽摇摇头，“没有，我孤家寡人，跟谁过？深深肯定是不会陪我过这种节日的，他很忙，完全没有时间。”

江悦笑笑，所以这是第一次啊！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！

好像这些看起来都是小事的第一次，嘴上说着不在乎，但事实上，一旦知道彼此是第一次，还是按耐不住的要窃喜。

顾言泽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，“这种事情，当然是跟女朋友一起做才比较有意思。”

江悦推了推他，嗔怪的道：“还没有卸妆呢！”

顾言泽浓眉微微挑了一下，“要不要我帮你？在这方面，我已经经验十足。”

她受伤的那段时间，虽然不用化妆，但他给她洗脸，擦脸，都做得不错，看起来很是得心应手。

江悦撇撇嘴，顾言泽手穿过她的腋下，将她抱了起来，像是抱孩子一样，江悦不得不抱住他的脖颈，以免摔下去。

进了浴室，顾言泽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坐下，拿过她带来的化妆棉以及化妆水，小心翼翼的，一点一点的给她卸妆，卸完妆之后，拿化妆棉擦干净，江悦自己洗脸。

毕竟什么都让他代劳，弄得她像个残废一样，可顾言泽吧，就那么在她身后抱住她的腰，让她的动作都不自在。

“顾言泽，”江悦咬牙。

顾言泽轻嗅着她的发梢，故作不懂，“什么？”

江悦满脸都是水，挣了挣，“快放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