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然，你快跟我们解释清楚啊。五年前是怎么回事，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凌然冷笑一声，“拜托，没别人，就别演了。”

“这就是你对你姐姐的态度！”凌越泽双眼通红。

“怎么，您觉得态度不够好？那就请凌总教教我，什么叫好态度！”凌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，就像是叛逆期的少年一般。

“小然，不能这么和爸爸说话。”凌雪趁机来到凌然面前，她推着凌然的胸口。

这手感！凌雪一惊，手继续向下滑动。凌然没躲，反倒是任由凌雪这么摸着。

“摸出什么了？”

“小然，你、你怎么能做变性手术！”

凌雪的声音很大，大到门外的安灵和叶荣轩听得一清二楚。

小然，是当年那个像小仙女一样的小然吗？叶荣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
同样震惊的还有安灵，她没想到凌然就是安然的女儿。她记忆中的表妹确实和现在的凌然很像，为什么，为什么就没多问一些。

里面的真是小然吗？

门外的两个人都在心底问着，

包厢内，凌然抓住凌雪的手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恶心到你了。”

“小然，你这么对自己，安然阿姨泉下有知会伤心的啊！”

“与你无关！”凌然松开手，实在讨厌这种白莲花，假圣母。

凌雪习惯性地倒退，摔下，柔柔弱弱地回头看了眼父亲。

宝贝女儿摔倒，凌越泽当然坐不住了。

凌然挡住了那要落下来的大手，眼神凌厉地看着这个打过她无数次的男人，“还想像小时候那样打我？不好意思，我长大了，你却老了。”

她手上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，这双眼睛为什么看着像魔鬼。这些年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