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玉想了一下,然后说:“你坐得离我近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黎寒往前挪了挪椅子。
箫玉伸手够了够,还是不满意现在的距离,于是又说:“再往我这边来一点。”
黎寒依言,又往前挪了一大块。
这次,箫玉终于可以轻而易举地,把黎寒的一只手抱在自己怀里了。
箫玉歪着脑袋,满意地在他小臂上蹭了蹭,“嗯,这样就可以了,晚安。”
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,映得黎寒的后背暖洋洋的,虽然什么都看不见,但他清楚的知道现在是白天。
不过在听到箫玉那句“晚安”之后,他还是很配合地笑着回了一句:“晚安。”
……
病来如山倒,去病如抽丝。
箫玉的身体恢复的非常缓慢,直到出院时,也还是比正常人虚弱很多。
于飞开车把他们送回了郊区别墅,箫玉一下车,就奔向了自己的卧室。
果然,一进去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信封,上面有五个机打的字体——凌箫玉亲启。
一想起之前那半年里,黎寒一直是用这三个字称呼她的,箫玉就忍不住嘟起了嘴巴。
拆开信封,从里面拿出来一张a4纸,纸面上有几行机打的油墨,词句十分简洁。
“凌箫玉,我很感激你让我学会了独立生活,但我并不想和你共度余生,所以,我走了,勿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