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萍气急反笑:“我竟然不知道,有生之年竟然能从素来毒辣的黄莺儿嘴里听到这句话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黄莺儿却也没有反驳,只是看着她笑而不语。
“咱们走着瞧吧,我到要看看你的下场!”张萍也笑了笑。
陆云浅看不下去了,连忙打着圆场:“二位都是富家养的小姐,这大好的日子多的是,说什么下场不下场的。还是多关心关心今日的珠宝好不好看吧。”
陆云浅没提起来还好,一提起来两个人更是针尖对上了麦芒一般,两人眼神里都蹦出了火花来。
陆云浅感到周围空气凝固,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,提什么不好,非得提珠宝。
这下好了,两个人又要掐上架了。
“说去今天的珍宝,可真真是好看。不过,你没有缘分了,这个必定是我的。”黄莺儿笑着对张萍说道。
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,黄小姐就知道一定是你的吗?”张萍同样挑了挑眉毛,笑着说道。
陆云浅只能在旁边微微叹了口气。
这两厢争锋,她是不敢再上去多嘴了。
什么都能吵的起来。
“怎么就不知道了?夜景是我哥哥,我要什么难道他还能不给我吗?别看我是个寄养的,比起你来,要好多了。”黄莺儿淡笑道。
提起夜景她也十分得意的朝张萍笑了笑。
张萍果然被气的发怒,她确实不如黄莺儿的家事好,亏得她父亲有钱,才在晋州城里站稳了脚,而又因为自己以后的婚事,又是百般讨好不是很宠爱她的父亲。
外表看着光鲜亮丽,实际上内里过得怎样,只有自己知道罢了。
她其实不是父亲的妻子所生的,只是正房在怀孕的时候她父亲没忍住和她的母亲,当时还是正房身边的丫鬟发生了关系。这才有了她。
到了后来东窗事发正房知道了,竟然一气之下流产了,后来也一病不起最后归天了。
她父亲无奈,却也没有办法,只好把她当时还是小丫头的母亲服了正,也就是现在的张太太。
但其实父亲根本就很少过母亲这边来,这几年装作很宠爱她的样子也是为了自己以后的钱途着想,只等她大了便把她也像她的小姑姑那般送给不知道什么人。
黄莺儿说的也确实是实话,她的生活确实是比自己好多了,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嫉妒她,和她作对的一个原因了。
想着,她淡笑着大声说道:“督军府权势通天,要以权势来压人那我们也并无办法,此件虽是珍宝,若是督军真要送黄莺儿小姐,那我们也并无任何办法呀。”
说着真是可怜。
周围的人自然也是听到了,立即朝着他们这边围了过来。
“督军府又怎么样?这只是一件小小的珍品,说好拍卖的,又与权贵有何关系?”
“我看这是督军想要一手遮天的表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