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晴目光凛冽，直直地看向她：“你倒是说说，我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
“薛锐，肖敏已经疯魔，把她给我拉走！”

李总气得吐血，早知道肖敏是这么个德性，他当初就不该出那么个主意，这下好了，别说搭上线，不得罪人就不错了！

事不关己的薛锐皱眉权衡一番，还是上前拽住了肖敏的胳膊往门口拉，朱经理心下遗憾，还以为能听到韩晴不堪的隐秘呢。

肖敏双眼猩红地看向韩晴，奋力挣扎，“放开我，凭什么不让我说？我偏要说！”

韩晴上前一步阻止薛锐拖拽的动作，双目如刃，“让她说！肖敏，你最好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，否则……”

“说就说！韩晴，你这个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贱货！你所谓的业绩，都是陪睡陪出来的吧？表面装清高，拒绝人家方总还泼咖啡；私底下，还不是下贱地爬了人家的床！”

韩晴双手握拳，气得浑身发抖，生平第一次，被人如此肮脏地辱骂！

她强压着怒气，咬牙怒斥：“你说这话，最好能拿出可靠的证据！空口白牙往我身上泼脏水，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！”

肖敏却认为她是心虚，不屑地冷哼：“证据？还需要什么证据？不然人家为何会给公司发函，不但不追究还平白夸你一顿，还说什么以后业务都交给你，我呸，肮脏的贱货……”

韩晴紧握拳头，如果可以，她很想现在就将眼前的女人撕成渣渣，但是仅存的理智提醒她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！

“什么函？谁发的函？你又如何知道？还是，你又动了什么手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