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柠栀则大大方方地坐在躺椅上,开口道,“家中田地以后都由你们六个人负责了,男的听我阿爹的,女的听我阿娘的,做菜你们多做些,留一部分你们自己吃。还有,秀才,你先负责景哥儿的启蒙教育吧,他们家里的小崽子一块儿带上,比比看谁学的好。以后,帮我誊写些手稿。”
宋柠栀想从现在开始就整理一本让所有人都看得懂的医学常识。
晨露刚刚落,现代也就八点多的样子,
宋家的门口就开始吵嚷开来,“娘,外面这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宋柠栀不解地问道。
“还不是你,救了人家虎子,现在村里早就传开了,说你能医活死人,厉害着呢,昨儿你不在,没看到那场面,
乌央乌央的,可把我们吓坏了。”
嗖地一下,门口突然窜出来一个人,吓了众人一条。
定睛一看,宋柠栀真想把那人当地鼠,一锤子钉到地里面去。
“尤子晋,你想吓死个人吗?”宋柠栀愠怒地开口。
“嗯……,外面好吵,我怕他们伤到你。”
“算了,让他们去工作室找我,正好我也练练手。”
宋柠栀摆了摆手,往工作室里走去。
李氏则带着刚买来的仆人穿过家里的房间,带他们去旧房子居住。
就算是旧房子,在他们眼中都露出兴奋的光芒。
他们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,屋子看起来那么干净整齐,就连屋顶上的稻草都黄澄澄的,好生欢喜。
进屋还得脱鞋,墙面白白的,桌面太套着花哨的布子,就连床上的棉花都是新的。
比他们原来的房子好了不知多少倍。
再看看他们身上穿着的也只是普通的绵帛,并非锦缎。
镇上只要是有点钱的人,谁家不穿锦缎啊,
再有点钱的买长工的,也多半苛责他们一辈子,可他们到反着来了,对这样的东家,一下子就折服了众人。
坐在工作室的宋柠栀迎来的第一个病人。
“二妮儿啊,能给我看看病吗,我腰疼,疼的夜里睡不着觉。”一婆子说道。
宋柠栀诊了脉之后道,“去济世堂买点艾条熏熏就好了。”
“我昨天上山,结果滚落山崖,最后脚崴了,你能帮我看看脚吗?”一汉子猥琐地笑着,一边看还一边将他的脚伸了出来。
“呵呵”宋柠栀冷笑一声,“你怎么来的。”
“一瘸一拐地走来的。”
“瘸了啊,要不这样,我将你腿打断了,然后再帮你接上,这样要不了半年你又可以生龙活虎了,你看怎么样?”
“呵呵……”那人讪讪地笑着。
“你是看病,还是来看姑娘的啊,得了快走吧,瞧你那样。”
在现代调戏他们这样的漂亮女大夫的人都屡见不鲜了,何况还是在这嫖娼不犯法的古代。
“小娘子嘴好厉害,就是不知你手是不是跟你嘴一样厉害啊。”男人看着宋柠栀白皙细长的手指,心猿意马地说道。
“想知道?”宋柠栀职业性礼貌地微笑着。
“那你给我好好瞧瞧?”说着男人猥琐地伸出手来想趁机摸宋柠栀一把。
“哎呦~”还没碰到宋柠栀的小手,一股钻心的疼痛便席卷了全身,
低头一看,一根针扎在他手腕接缝之处,
外物刺激的他手腕痉挛,一痉挛就忍不住活动手腕,一活动就有摩擦,有了摩擦就使得针更加刺激她手腕痉挛……如此反复,活生生让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滚。
“还需要医治吗?”宋柠栀依旧带着职业化的笑容。
“你他娘的……给老子……”
但是看在那个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眼中,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女判官,话到最后变成求饶。
“小的不敢了,神医住手,住手!”
宋柠栀拔出那根插在他手腕上的银针,冷笑着对在场所有人说,“再有无病呻吟过来捣乱的,我不介意让你们真的得病,他算是一个教训,你们当有有人跟他存着一样心思的,趁现在手脚还全乎着,赶紧滚!”
针一取出,躺在地上的男人便赶紧起身连滚带爬地往外走,一边走还一边叫嚣着,
“你给老子等着,看我……”
一回头,看到宋柠栀笑的更加阴沉,话也憋回去了,麻溜地跑了。
村里好多流氓也存着跟他一样心思的,大多也都灰溜溜的询个机会离开了。
场面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。
接下来几天,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。
宋柠栀一心扑在给别人看病之中,出针的速度跟准确度也更高了,而且她不卖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