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，就不要怪我了。

……

慕子玥示意公冶亦妙自行落座，但是她没有，而是攥着袖子，犹豫不决。

“有什么事情快些说，我可没有你那么多时间给你耽误。”慕子玥的声音中有几分玩笑不羁，但是语气是非常硬的。

虽然说她对帝弑渊没什么感觉，但是他毕竟帮了自己那么多，如果连“少接近公冶亦妙”这样的事都不能做到，那她也太没信用了。

不过……今天的事情是个例外。

有些事情，还是早弄清楚比较好。

要不然明知道别人觊觎着自己，但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觊觎的是自己什么，那种感觉不知道多憋屈。

公冶亦妙咬了咬牙，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，凭空拿出了几张泛黄的纸张。

看样子，约莫有三四张的样子。

“给你，你看看就明白了。”

慕子玥接过那几张纸，随手翻看了一下。

当她看到关于归灵阵阵法时，她就没法再淡定了。

“九帝法则残卷？！”

她清楚的记得她看九帝法则的时候，归灵阵分明没有讲解完，就莫名其妙的到了下一个阵法。还是凤长忆告诉自己，即使这本九帝法则几乎完整，但也有残缺。那么，既然公冶亦妙的这几页，自当就是缺少的部分之一。

“对。”公冶亦妙很高兴慕子玥是知道的，因为这样更利于她接下来想做的事，“这是我们公冶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，更是以性命相守的东西。当爷爷传给我的时候，我看了看，就……对它产生了兴趣。”

“爷爷当初告诉我这是法阵，我就在凌天宗里学习，直到大成。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我学的了，所以我就来到了风隐学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