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那也是形式所迫啊!”罗平安陡然面露紧张。
江温言冷笑,“哼,形式所迫,你还知道什么是形式所迫?”
祁氏眼看气氛不对,急忙解释“少帅,小悠的死我们也是受害者啊!如果可以我们也想替她受苦啊!可是……”
江温言忽然厉声打断了祁氏的做作,“很好,有你们这句话就行了。来人,把这个男人的手筋挑了——”
他话音一落,就像一颗炸弹瞬间爆炸在了村民面前,人人自危的同时,个个都战战兢兢地冒着冷汗,一旁的祁老太直接吓傻了。
“不要啊!救命不要啊!”罗平安被几名警卫拖走时时吓得直叫唤。
“你们干什么?不要啊!少帅,你放过我孩子们的爹吧!没了双手他还怎么养家糊口啊?”这时人堆里又冒出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,她虽然容貌一般,但那一头的珠宝倒是格外显眼。
江温言看着她那满头金玉珠钗,无一不是来自他给叶小悠的赠礼,这不由得令他怒气更甚。
“这个男人为父不仁不配做父亲,看着自己的女儿蒙冤屈死,他竟然无动于衷。一个靠啃食女儿来养活一家的男人不需要留着双手,“马上给我拖走!”
“是——”
“不要啊!不要——”
罗平安被拖到一旁的废墟边后,一名军士当即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。他没有片刻的犹豫,直接将锐利的刀尖刺入了他的皮肉之中……
“啊——”霎时间只听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划破了村子中的寂静。
“我的儿啊!”祁氏惊叫着连滚带爬地跑向了躺在地上的罗平安。
此刻,他已经痛得昏厥了。
“平安——”妻子白氏也跟着跑了过去,当两个女人看到他那双血肉模糊的手腕时,吓得险些两眼一抹黑了。
那边两个女人哭成了一团,这边一大群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江温言冰冷的眼神,再次射向了在一旁不停用袖子檫着冷汗的一村之长,“小悠的墓地在哪儿?”
“她在……她……我们也不知道啊!”村官立马跪下了。
“不知道?她葬在哪里你们都不知道?”江温言勃然震怒。
“是啊!是……是叶氏用车把她拉出了村外,我们真不知道啊!”村民们壮着胆子回答。
“不知道?那她母亲人呢?”
“前两日是叶小悠的头七,她……她的鬼魂忽然回来了,就带着她妈一起走了!”一个胆大的村民鼓起勇气说。
“那这房子是谁烧毁的?”江温言咆哮质问。
“是……是我们为了驱邪烧掉的。”
江温言再次转头看了一眼这残破的废墟,乍然心痛到快窒息了,他可以想象这对母女所经历的绝望。
等他再回头望向乔静舒时,眼中陡然添了几抹令人颤栗的猩红。
“你不是说小悠把我送给她的那些金银珠宝都变卖了吗?那它们为何会出现在那两个女人身上?”
乔静舒惶恐不安的眼神四处逃窜,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来人!去把这堆废墟扒开,在下面挖上三个坑。然后把这满口谎言的女人,还有那个败坏小悠名声的男人和这个不作为的一村之长一起埋进去。
你们既然不知道她的墓地在哪儿,那就在这里为她陪葬吧……”